笑。两人又坐在沙发上说了会儿从前的事情，林稚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晚饭前我看到你和白景衍站在门外说话，是我看错了么？”
林稚当时正好出来倒水，还当是自己还没睡醒眼花了，还在窗后多看了几眼。
沈且意并未打算瞒她，事实上她和白景衍的事情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她甚至渐渐发现，叶茗芝的每一次出现更像是在无形地帮她，帮助她从对白景衍的亏欠中走出来。
“且意，作为朋友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一句。”林稚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心里的话，“如果你真的决定和傅尧在一起了，就不应该和白景衍再有牵连。”
沈且意像是没有想到林稚会说这些，可也知道她确实是为了自己好，听闻此话笑了笑，说道：“这我知道，不过我没有和傅尧……”她原本想说自己并没有和傅尧在一起，可话说一半还是停了下来。
其实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她对傅尧还是旧情难忘，即使尽力克制，可还是难以掩藏。
这些日子以来傅尧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她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尤其是在面对傅尧的时候。她或许曾经说过和傅尧再没有可能的话，可现在却也已经有了动摇。
她越想越乱，越是想梳理好自己和傅尧的关系，就越是把自己弄得满心糟乱，最后一肚子心事地回了房间。床头就留了一盏小灯，灯光暖暖，打在她精致白皙的脸上，在眼下投出一片温暖的光影。
傅尧发来的信息就这么闯进了她的眼里：明天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晚安。
好消息？沈且意的印象里傅尧很少卖关子，或许是商人的本性，做事总喜欢直来直去，从不拖泥带水，就连感情一事上亦是如此。
短短一句话被沈且意反复翻看，却始终猜不透他话里的意思。她已经有些困了，眼皮也是越来越沉，在睡着过去前她隐约记得自己给傅尧回了消息，但又并不真切。
第二天醒来，沈且意悲催地发现自己又睡过了头，早饭也没吃就往医院赶去。结果刚到医院楼下就又看到白景衍的车子，他人就那么坐在车里，看见沈且意也没有下车，只是隔着车窗和她打了个招呼，就要发动汽车直接离开。
沈且意来到办公室后就开始心无旁骛地工作，早已不记得昨晚睡觉前回了什么消息，直到临近中午，傅尧的电话打了过来。
她也没有想太多就直接接了起来，傅尧的心情似乎不错，上来就道：“我已经到你医院楼下了，下来吧。”
“你又来做什么？”沈且意问道。
傅尧注意到她话里的“又”字，怀疑道：“什么叫我又来？”
沈且意一惊，差点把白景衍来过一事说漏了嘴，立马胡乱找了个理由搪塞进去，紧接着又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也不知道傅尧是不是信了她的解释，但至少并没再多问，而是回道：“不是你说的今天中午等我的好消息么？”
沈且意想也不想就回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昨晚。”傅尧皱起了眉，语气里突然充满了失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