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四弟这生最大的骄傲,也是我们家族的骄傲,真可谓是几十年才出了这么一个天才,就在前年他顺利的被一家宗门破格入取,那宗门正是飞云宗啊。”
“哎呀,谢婴这孩子可是咱们的宝贝啊!”
“大哥说的是呢,谢婴是家族未来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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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半天一直没说话额谢锦华和谢锦平也跟着开口称赞不绝,就连张妇人也满脸掩饰不住的喜悦。
“是么?那真是太好了。”江大龙也是非常高兴,他高兴的不是谢婴是自己的同门,而是张夫人还剩下一子不至于孤苦伶仃那么痛苦了,心中的纠结也一下就解开了,决定说出谢忠已死的消息。
“哈哈哈,江贤侄我想请你帮个忙,谢婴这小子一去两年都不给家里来个信,我想请你帮忙带个话,如果你见到那个混小子就告诉他抽空回家看看,可不能进了宗门就忘了家,忘了她娘了。”谢锦清说的好似训斥谢婴,实则溺爱的语气流露无遗。
“谢家主放心,我一定把话带到,好让他尽早回家看看。”江大龙也只是客气的一说,他交待完谢忠的事还是要先去北方走走的。
“好,那我先谢谢贤侄了,不过还有一事也请贤侄相告,就是我听下人们说你替谢忠带一样东西,不知道是什么,能不能现在拿出来交给我们看看。”谢锦清诚恳的说着,并且张夫人也是满眼的期待。
江大龙心中一动,暗道该来的还是来了,顶着火热的目光注视再次站起身掏出了写着谢忠的瓷瓶走到张夫人近前哀叹道:“实不相瞒也非常遗憾,谢忠兄弟已经遇难,为了不让他暴尸荒野,我便擅自把他的骨灰带了回来,还请恕罪,也请张夫人节哀。”
“啊!”本来起身乐呵呵要伸手东西的张夫人,一听到儿子身死的消息顿时一口气憋住眼一番昏死过去,再看谢锦清三兄弟急忙过来抢救,简单忙活了一会张夫人就醒了过来,当她再看到写着谢忠的瓷瓶时,脸色一白突然一口血吐了出来,然后又昏死了过去。
虽然事出突然让三兄弟一阵手忙脚乱,但谢锦清没忘了一旁还站着个客人,从江大龙手中接过谢忠的骨灰后深呼出一口“贤侄你可不要自责,你这已经是仁义之举了,是我们该谢你才对,可现在恕我照顾不周,暂且请贤侄留住一晚,不要着急走,明天我再向贤侄细询谢忠的死因,然后我亲自恭送贤侄离开。”
谢锦清说完不等江大龙答话就唤来了一个仆从吩咐道:“替我招待好江贤侄,稍有怠慢我绝不轻饶你知道么?”
“家主放心。”仆从简单答复后转身恭敬对江大龙拱手说道:“江公子请随我到客房休息,你需要什么路上尽请吩咐。”
江大龙没法说什么要走推辞的话,只对谢锦清点了点头就离开了书房,跟着仆从左转右转就来领到了一间装饰极为讲究的房间,支走了仆从后就在房中来回踱步,此时江大龙脑中飞快的想着明天该怎样叙述谢忠的死,来之前是决定实话实说的,可见到谢家人之后就都觉得不妥,想那谢锦清看着礼貌谦恭,却是个极为小心谨慎的人,越是这样的人越是多疑,如果真将实情托出,谢锦清定会质疑,毕竟不是谁都会如他这般抽风性的发善心。
就在江大龙胡思乱想之际听到外面有人张罗什么,大小管家各种随从仆人开始不停的忙活起来,江大龙放出神识观瞧才知道,原来是在为谢忠筹办丧事,这倒不为奇怪,这谢家怎么都是掺混在世俗的魂修家族,世俗的气息还是多了一些的。
既然谢家有这讲究,江大龙决定一会灵堂准备妥当了还是要亲自去拜祭一下聊表意思的,不管怎么说他现在是以谢忠的朋友身份来的,那就要把戏做足,也为明天的说词做些铺垫,于是唤来仆从吩咐了一番,便坐到床上养精蓄锐,计划着一会该表现出来的态度,不能太过激也不能太冷淡。。。
半个时辰后仆人已经身穿孝衣来请请江大龙到灵堂拜祭,再次回到了刚才的后宅别院,此时院中已是搞搭灵棚三丈三几乎站满了家丁仆从,书房也已经变成了灵堂,一时间气氛压抑无比,江大龙也表情略带伤感的一步一步朝灵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