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江大龙觉得无往不来非礼也,身子一动晃着双掌如惊涛骇浪般打无数掌影将五道剑芒硬生生拍的粉碎,接着双掌合十牢牢夹住长剑的同时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就见江大龙突然出脚如电的踢向杜放的裆部。
杜放没想到江大龙看着文质彬彬,可出招居然和市井流氓打架一般,而手上的长剑又进退不得,只好弃剑撤身躲开这要命的一脚后再抢攻夺剑,可忽见眼前一道寒光直奔门面射来,杜放急忙向一侧挪移堪堪躲过,就听‘铿‘的一声金属破土的声音,偷眼一瞧正是他的那把长剑。
而就在杜放还没回过神儿的时候,江大龙早已悄然无息的来到杜放的身侧,故意出声呼喝“嘿,看什么呢!”。
话音刚落拳头也跟着到了,这一拳直接轰向的肋下,杜放在想招架已经是晚的不能再晚,接着就听‘砰‘的一声,杜放被横着打了出去,正好摔在了他那把剑的边上。
由于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等另外三人微微愣神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急忙冲上前q去抢救,有两人搀扶着杜放回到本队,一人拾起了那把长剑。
这三人看着杜放被打的鼻口穿血,知道脏腑定是受了极大损伤,简单查探之下值得庆幸的是主魂脉没有受损就没有生命危险。这让三人的心不由得安定不少,他们本身杜家请的客人,如果杜放当他们面被人杀死,这也不是好交待的事,当下有两人站了出来要为杜放找回面子。
“小子,你竟然出手如此狠毒重伤杜放兄弟,今天你不留下点什么是不行了。”
“是啊,你可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怪就怪,你太年轻气盛,锋芒毕露了。”
“冯易,冯满你们且慢动手。”
这时拿着杜放长剑的那人突然叫住了二人。
二人正是一股热血之际被人喊了停,有些不满的转身问道:“齐幕你怎么了?干嘛一惊一乍的。”
“你们看这剑!”齐幕面色凝重伸手递出长剑,二人定睛一看,不禁都是倒吸一口凉气,就见长剑中间部位扭曲变形,像是被火熔了一样。
“小子你是魔宗的人?,你宗门到底叫什么,为何来此,难道你有什么目的不成?”冯易变得极为谨慎的问着。
江大龙一听也是郁闷,怎么就成了魔宗,于是没好气的鄙视道:“你们真是井底之蛙,我是不是魔宗的人有关系么?难道你们又怕了?”
“放屁,我们会怕你这个邪魔外道,你不说也无所谓,冯满,齐幕,咱们一起诛杀了这个魔宗的恶徒,夺了他的魂宝,省得他为祸人间。”冯易说的是义正言辞。
“哈哈哈!”江大龙被冯易的话逗得是忍俊不禁,心想“这人真是虚伪,明明想杀我夺宝,还要多次一举的给我扣上邪魔外道的帽子,既然你们认为我是魔宗,那我索性就装一次魔头。”
打定主意后江大龙语气也变得张狂起来“你们这些虚伪的人还自诩正道人士吗?不就是想夺我的魂宝么,也罢,你给老子听好了,老子乃是大魔宗的人,不怕死的就过来把。”
“哼,算你有些胆子,敢承认就好,魔宗邪教人人得而诛之,更是我辈一生的己任,今天我们就要替天行道,还天下一个清平。”冯易说的慷慨激昂,理直气壮。
江大龙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假道正义的人,整天就就会把挂在嘴边,他本认为什么正道魔宗的都是称呼而已,不能代表好坏,正因如此轻蔑的一笑“自诩正道的可怜虫,你凭什么说魔宗的人就该死,他们杀你家人了?还是把你孩子扔井里了?”
这时一直没说过话的冯满忍不住插言义愤填膺的道:“你这魔头怎还有理了,我们家人虽未招害,可是魔宗邪道的人哪个不是杀人如麻,视人命如草芥,并且你们所用的功法无不怪异邪祟,被杀人的是生不如死,死相极惨,你们这些邪魔不杀还等什么?”
“去你妈的歪理。”江大龙先是爆了一句粗口,然后指着冯满的鼻子讽刺道:“看你长得白白净净真他妈就是一副小白脸,阴损刻薄,谁告诉你的我们魔宗杀人如麻的,说的就像你没杀过人似的,我问你,你杀完人忏悔过么?没有吧,那你也算杀人如麻了,你也是魔宗邪教的喽,还有,你可别说什么你杀的都是恶人,这话只能骗鬼,杀人伤人皆因利益当头,而且我想你们几个孙子在利益面前品德本性估计会比魔还魔,邪还邪,因为你们刚才说要夺我的魂宝时,那贪婪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们,打着正道的幌子干杀人越货的事还真是虚伪,还不如我们魔宗邪教来的坦荡,你们这帮伪君子可是不如我这个真小人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