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穿了条白缎做的裤子就去寻人了。
夜兮听到了声响,索性小脑袋一歪,假装睡着了。
战北暝起初也以为她是洗着洗着睡着了,还在感叹这小东西的心之大,可靠近了听到她那不太平稳的呼吸便知道她是在装睡了。
倒也没拆穿她,长腿一跨,重新进入浴池把人抱了上来,用柔软的毯子包裹好,半搂着她,又取来一块干劲的软布,一点点地替她擦拭身上的水渍,控制这灵力,帮她把头发烘干。
夜兮那睫毛一点点地颤着,被人打横抱起放在柔软的锦被上,实在是装不下去了,睁开水润的眸子看向他,目光如水:“暝爷……”
身上的毯子只裹到她的大腿,一双白玉雕成的腿却是没遮住,避无可避,搭在那大红色的锦被上,白的惹眼。
战北暝被她那红白色的反差刺激的眼神发光,扯掉自己身上最后一层束缚,挑下龙床两边的绣着洒珠银线海棠花的宝罗帐,俯身下去。
战北暝随手熄灭了宫灯,只留一下一对大红色的喜烛,喜烛的光亮被红色的纱帐过滤了一半,透入红纱帐的光线却足够他看清那身下躺着的小姑娘了。
战北暝眼眸发红,俯身下去,大手扯掉她身上裹着的小毯子。
夜兮那新笋一般光洁的身子陷在海棠红的锦被中,一头青丝铺了满枕的幽香,灼灼如盛开的芙蓉人,等待着他的采摘。
他的指、他的唇,触及她身上每一处。
夜兮扭了扭脖子,侧过小脸,整个人都被那猛烈炙热的气息给包裹住了。
红唇逸出娇甜的轻吟,让战北暝彻底被点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