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没撒谎，只能说，做人太出色，有时候会是一份灾难。”欧阳着手泡茶，一边泡又一边说道，“她对姬可盈没什么吧？”
“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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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就是，她们本来认识，加上你现在和姬可盈关系微妙，以及姬可盈这人对任何事情信心都很充足，所以欧晚晴怎么表现，姬可盈都不会太介怀，李心缘就难保，哥们你得注意这个问题。”
“我知道。”陈一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会尽可能不让欧晚晴接触李心缘。
“话说你和李心缘的关系近来有没有改善？”
“差不多。”
欧阳很感慨的哎了一声：“妈的感情这东西比做生意还更加令人烦恼，算了我不管你了，你自己考虑吧！”
陈一凡也不想聊，两人喝起了茶，快十一点，郭卫婷有了空，陈一凡才告别欧阳去找郭卫婷。
郭卫婷刚下班洗完澡，正在宿舍吹头发，吹了半干。已经夏天的天气，没干透也无所谓难受，陈一凡来了，她直接放下风筒，坐下来和陈一凡聊天。
欧晚晴给的那些资料，陈一凡转交了郭卫婷，她不愧是专业人士，一看就说那是明晃晃的谋杀，从警方出具的调查结果看，显然没有认真去调查，换句话说，幕后的凶手能耐非常大。她说这其实不难调查，只要查一下欧晚晴她妈的社会关系，和谁有利益冲突，就会有突破口，就看有没有魄力。
魄力她肯定有，反正已经盯上凤凰集团，多一些资料，再好不过。
陈一凡听了舒心，这事他就不用管了，交给郭卫婷了。
令他措手不及的是，郭卫婷说了一个坏消息，她说她爸昨晚突然昏厥，去医院检查的时候查出来脑袋的子弹头移了位，搞不好要提前退休。
陈一凡愣了好一刻才反应过来：“你爸的脑袋怎么会有子弹头？”
郭卫婷一声叹息说道：“已经很多年，一直很稳定，我们都以为会没事。”
“干嘛不做手术？”
“位置的问题，手术风险特别大，医生不建议。”
陈一凡无语，妈的现在医学那么昌明，竟然没办法解决？
郭卫婷又说道：“你要是有空，你找他聊聊吧！”
陈一凡下意识的问：“让他做手术还是不做？”
“他怕他提早退休了我会搞不定孟州的问题，所以他想隐瞒病情。如果他隐瞒，他必须继续进行高强度的工作，他的情况适合休养，医生也是建议休养，不能操劳，否则后面会出什么情况，难以估计。”
“这命重要还是工作重要？他想什么呢？”
“没这么简单，如果他退了下来，孟州的案件可能会被搁置，然后会产生一系列问题，尤其是你这边，没有他这棵大树的庇护，最终什么后果都有可能发生。而如果他做好这个案件再光荣退休，对你对我而言都有着巨大的好处，他说是我拉你进的这趟浑水，他退，我无法百分百保护你，我劝他退，我这是害你。”郭卫婷这话说出来，整个人非常纠结，非常痛苦，重启案件很不容易，网刚铺开，她爸退下来，案件不能继续下去的几率最低都有百分之八十，做为一名有着雄心壮志要破大案抓大鳄的刑侦人员，她不甘心，但是从情感上面讲，她又不想她爸出现任何意外发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