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知道向晚那晚出现在厉家老爷子的寿宴上是以一个假扮的身份,而却在不久之后,以厉堇年正牌女友的身份来给她警告。如果不是察觉到什么,她这么做简直就是给自己挖坑。
毕竟,要是误会一场,她跟厉清渊也不好交代。
——
向晚还是在新锐签了正式的劳工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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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最开心的莫过于童小童了,两个人还是坐在以前的位置上,归属谭沫沫管辖。
可能是谭沫沫以为现在向晚的地位,已经威胁不到自己了,所以她对向晚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隔阂。
对童小童,虽然有时候也是恨铁不成钢,但是童小童这个人有个好处,不太记仇,骂几次也能改正错误,跟时下那些吃不起苦的年轻人不太一样,所以谭沫沫对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相比于其他人,谭沫沫肯定是多依赖向晚多一点,毕竟她的能力和想法较之其他人更为优秀,一个得力的手下,简直能省一大半的心!
厉堇年对于向晚选择留在新锐,很不满意。
有多不满意?
两个人已经三天没有见过面、通过电话、发过微信……
向晚觉得这件事自己可能的确做得不太妥,起码是要考虑到他的立场。但由于刚恢复上班,忙了几天,也没特别去想起他,毕竟,去了锦华的厉堇年,还是有很多事要忙的。
而被遗忘了的厉堇年的确没有闲着,三天的时间已经飞了韩国、日本再回到曼城,几乎没停过一场接着一场的会议!
而刚落地的他,就接到了那个女人的电话。
原本冷傲的嘴角弧度,径自翘起,脸上却还是阴沉一片,一副不通情达理的样子!
“怎么?”
其实这句话一整长串应该是:怎么?现在才想起我来了?
向晚刚下班,穿过人潮,挤进地铁。
“我看Fiona的朋友圈,你们出差了?”
有两条状态,定位一个是韩国的仁川机场,一个是日本东京。
而且看上去是商务出差,那么应该是一起的咯?
其实她一点没有要查岗的意思,就算现在厉堇年在外面是陪着情人周游世界,她也没有立场去斥责什么。毕竟她的目的也不单纯,两个人在一起,她会约束自己,但是厉堇年是自由的!
但是这句话在厉堇年听来,却是掺杂着一丝醋味,他心情大好,幽深的眸子里闪过愉悦的笑意。
“嗯,刚落地。”
向晚点头:“很累吧?我也刚下班,早点回去休息吧,拜拜~~”
what?
厉堇年倏地沉下眸子。
“等等!”
向晚刚准备挂的动作一顿:“怎么了?”
“去我家等我!”
向晚没有反驳的机会,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对方率先挂了电话。
没辙。
只能换了一条线路。
等她快到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宾利,也缓缓驶近。
厉堇年车后座下来,司机掉了个头,走了。
向晚就站在门口等他,看着他一步步朝自己走近,嘴角擒着一抹温柔的笑。
厉堇年黑着脸,还有两三米远的时候,向晚已经感受到一股嚣张的戾气,朝她凶猛袭来!
她垂眸,不知道想了什么。
在他走到自己身侧时,突然两只细长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然后在他紧抿的薄唇轻啄了一小口。
她的眼底闪着明亮的笑意:“怎么看起来一点不开心?”
她倒是很热情。
厉堇年轻哼,冷眸轻瞥过她的笑颜如花。
三天不见,甚是想念,扑鼻即是她的体香和绵软的身子紧紧贴着她的。
不得不说,随时随地她都有能撩拨起他冲动的本事。
可就算是这样,厉堇年也不想就这么轻易地‘原谅’她。
他不为所动,直着身子,朝电梯走。
向晚对于哄男人开心还不是很有经验,以往他也不是这样油盐不进的,一下子没了主意。眼睁睁看着他上了电梯,自己也只能小跑过去跟上。
夏天了,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背上出了一层汗。而这个家里,安装了生活智能系统,门一开锁屋顶便开始阵阵往下吹着凉气。
燥意片刻被吹散,厉堇年自顾自进了房间,关上门。
向晚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没一会儿,他已经冲了个凉出来,头发上还是湿漉漉的,滴着水。
向晚擦了擦唇角,指了指他的头发:“头发还是擦干吧,凉气吹了会感冒。”
夏天的感冒比冬天受寒更难受。
厉堇年没动,向晚穿过他,进了卫生间,拿了条毛巾出来,然后拉着他的手,带到沙发边上。
“你不坐?”
他那么高,她怎么够的到?
为了让他不要一直冷着一张脸,向晚脱了拖鞋,站到了沙发上,这样擦头发的高度刚好!
她白色的连衣裙,原本是及膝的高度。这么往沙发上一站的高度,连衣裙刚好到他腰腹。
修长匀称的小腿肚白皙光滑,微一垂眸,眼阔便急速紧缩!
他深深闭上眼,这个女人……
因为头发短,毛巾厚,很快便差不多全干了。
向晚刚准备下来,厉堇年长臂一伸,毛巾被扔到地上,然后她整个人被打横压下。
沙发很宽敞,但是也容不得两个人躺着,厉堇年整个身子压着她,一只手臂已经将长裙撩起,她笔直的双腿尽数露在空气下,没有遮掩。
有冷气下来,向晚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厉堇年没有废话,根本也不想废话,尽管那一双曜亮的眸子里诉说着惊恐,他也全然不顾了。
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事实上,向晚也没机会说话,他一直含着她的唇、撕咬、缠绵。
等到他一路顺着往下的时候,她已经娇喘连连,根本没有了力气!
沙发上到底还是不舒服的,身上的白色连衣裙已经皱褶地不像样子,厉堇年起身,打横将她抱起——
然后房门被踢开,她被半扔下床铺中间的位置。
顷刻间,他俯身而下。
进入到她身体的那瞬间,向晚只感觉全身的毛细血管突然爆裂,全身的血液在往脑部涌,下身的疼痛几乎让她短暂地停止了心跳。
她从没有体会过这种感受,跟陆之深在一起的这几年,他们一直没有做过逾越之举。
听说chu夜之痛,痛彻入骨,但也没想到这么痛!
而厉堇年第一次在这个时候,稍稍感到慌张,因为他没想到这是她的第一次,谈了那么多年男朋友,居然还没交出自己的第一次。
惊喜之余,更是慌乱。
他已经很克制很温柔了,但是她的表情痛苦,发迹之处尽数潮湿,唇角也被她自己咬破出了血。
“向晚、向晚……”
他一声声低喃,像是呼唤,又像是不由自主被情欲压迫溢出的声音。
床单上,晕开了一大片妖娆的花朵,格外醒目。
向晚昏昏沉沉地睡着,根本不知是在梦里还是现实当中,期间,感觉自己被厉堇年抱着换了个卧室,换了一张床,一张干净的床。
再次醒来时,是半夜。
被饿醒的。
身旁没有人,但是房门没关紧,外面有光线漏进来,还有阵阵的米香。
全身像是被人拆下来重装过,酸痛地难受。
就让她饿死吧,她也不想出去痛死。
她又开始闭上眼准备继续睡,但是却怎么也睡不着。
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白色的连衣裙也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只能用床单裹着,慢慢移着下了床。但是脚刚勉强着了地就开始打颤,向晚扶着墙,深吸一口气。
她勉强走了几步,还没走到门口的时候,门被推开。
厉堇年一身白色的短袖,一双清澈的眸子上下看了一遍,竟慢慢露出笑意。
“醒了?”
明明已经换过卧室了,向晚似乎还能感觉到鼻翼缠绕着一股荷尔蒙的味道。
“嗯。”
“既然醒了,那正好来吃点粥,刚熬好!”
但是向晚只用床单裹着自己,她抬眸盯着他:“有没有衣服?”
……
嗯,白衬衫,长度到大腿,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这应该就是厉堇年曾经调戏她,他所向往的电影里面的片段!
他对她这身很满意,笔直白皙的大长腿,在他眼帘下面晃来晃去,的确有再让人血脉贲张的冲动!
但是向晚明显体力不支,他压下去那股燥热,陪她喝了两碗粥。
后来又睡着了,他抱着她睡的,一直到天明。
身上的不适已经散退了下去,透着光,向晚注意到自己身上大大小小很多红色的痕迹,男人的手臂还搁在她胸前。
她动了动,厉堇年半睁开眼。
意识迷糊着呢喃:“再睡会。”
但是向晚完全没了睡意,挣扎着要起来。
因为躺着实在难受,并且她能感受到他的某一处似乎有醒来的势头。
她还要上班,根本经不起这么折腾。
厉堇年也不强迫她,先她一步起床出去。
向晚花了好长时间去洗漱,准确的说,是掩饰自己露在外面的那些红色的吻痕,这些吻痕是她意料之外的,她是要出去见人的,他居然全然不顾。
等到向晚洗漱完出来时,她还穿着厉堇年的那件白色衬衫,正四处找着自己的连衣裙,一直没看到。走到客厅时,瞥眼看到茶桌上,放了一套女装。
“刚送过来的,你那件衣服已经不能穿了!”
昨晚那件白色连衣裙,是她刚买没多久的,店员还说是夏季新款,才穿了一次,没想到就报废了!
不过她进去换衣服,这些衣服都正是她的尺码,很合身,刚刚好,量身定做的一样。
难道这些男人都这样么?
睡过的女人,就能知道她们的身材尺寸?
像是看穿了她的疑问,厉堇年轻笑:“衣服是林菲送过来的,我跟她说了,按照你的尺寸!”
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