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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辛苦你了。”
小李则是则是满脸不好意思。
“战首长，您能来就是天大的好事，我们一点儿都不辛苦。”
……
黎欢抿着唇，被战祁衍牵着小手参观起偌大的农场了。
唔……
果然是不可貌相啊。
之前和战祁衍多次前往军区，都是乘坐的直升机。
在直升机上，向下俯瞰，的确是会看到这一片农场。
只是那个时候自己以为是军区附带的。
没想到居然是战祁衍的……
唔……
神奇啊。
“战叔，我想骑马？”
黎欢见不远处高大的马匹就有一种雀跃感。
战祁衍听闻黎欢的话，唇角勾起。
“今天太晚了，明天早上带你骑……你需要和它们先熟悉一下，虽然说马匹的个性都很纯良，但是也需要人类表达自己的善意的，例如，给它们进行投喂，又或者是帮它们刷毛。”
说完，战祁衍直接牵着黎欢的小手上前，将刚刚老秦的刷子递给了黎欢。
“嗯，帮它刷一下吧……”
“……”
黎欢小手怔怔的拿着手上的刷子，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帮马匹刷毛，黎欢绝对是第一次啊。
黎欢红着脸点了点头，战祁衍却直接伸出大手落在了马背上，拍了拍。
“追风，好久不见……”
马匹似乎是听懂了战祁衍的话，立马长啸了声，黎欢仔细看眸子，眸子里流露出来熟悉感和亲昵感是骗不了人的。
“战叔，这是你养的马嘛？”
“对……”
战祁衍点头。
“追风和闪电原先都是被我养在军区的，后来军区土地被征用，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地方了。”
黎欢：“……”
“所以才有了农场的雏形，农场的一开始最先有的是马场。”
原来是这样啊。
黎欢勾着唇，看着眼前健壮的追风，好奇道：“这是匹公马嘛？”
“嗯，闪电是母马……前面的小马都是它们俩爱情的结晶。”
黎欢闻言一怔，顺着战祁衍的视线看了过去，的确是看到好几皮小马啊，小马一直跟在母马身旁，很是温馨。
实在是可爱极了。
黎欢湿漉漉的眼神瞬间就亮了，对于这些个小马爱不释手。
战祁衍淡笑勾唇，目光染上点点笑意。
“追风，明天的话，就得辛苦你一下了……”
追风好似能听懂战祁衍的话一般，向着战祁衍靠了靠，更加亲昵了些。
黎欢嘴角的笑意则是更加灿烂了。
……
参观了马场。
战祁衍又陪着黎欢参观了珍贵的植物园，天气已经转凉了。
所以这里已经开始搭建了温室。
“战叔……这里只有小李和老秦两个人嘛？”
“嗯。”
“那么平时忙得过来嘛？这里的事儿好像不少的样子啊。”
黎欢美眸尽是关切，战祁衍淡笑勾唇。
“他们都曾经是军区最骁勇的特种兵，当然不在话下。”
黎欢：“……”
什么？
老秦和小李看着的确是身材魁梧，却不知道原来之前是这么大的来历啊。
“那他们……”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听着黎欢好奇的询问，战祁衍目光深邃，尽是意味深长。
“执行任务的时候，出了事儿，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但是……”
但是也丧失了某些生活的技能。
总之……
不再完整了。
黎欢：“……”
“我曾经一段时间在考虑这个问题，人活着好，还是彻底走了好，否则落下一身残疾，他们之前都是何等骄傲的人。”
黎欢可以明显的听着战祁衍的嗓音低沉，透着股忧虑。
黎欢闻言小脸一怔。
这个问题……
说不上来。
有人说痛痛快快的死了最好。
也有人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没有足够说法说哪一种方式是对的。
黎欢现在同样语塞，凤眸凝视着战祁衍，攥紧小手，缓缓地伸出小手握住了战祁衍的大手。
“战叔……”
“我没有办法决定其他人的生活方式，但是我却期盼他们能够活着，然后尽我所能帮助他的生活。”
就像是小李，就像是老秦。
又或者是之前的小张。
诸多此类的……
黎欢不知道战祁衍究竟帮助了多少人，可是黎欢却明白这些人的事儿，都重重的压在战祁衍的心头，在战祁衍看来尤为重要，甚至比自己的生活还要重要的多。
黎欢唇角扬起明媚的笑意，主动伸出小手环抱住战祁衍健硕的腰身。
“战叔……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你是我心目中的骄傲。”
黎欢说得尤为认真，闻言，战祁衍勾唇浅笑。
“我想总有一天，时间会给我们答案……”
“嗯嗯。”
黎欢重重的点了点头，目光清澈，满是灵动和娇嗔。
追风好似可以感知到黎欢和战祁衍的亲昵，立马摇了摇尾巴去找不远处的闪电了。
嗯……电灯泡可是可是一件不对的事儿啊。
黎欢见追风如此有灵性，哑然失笑。
这也太逗了吧。
建国之后，果然动物都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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