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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杨树如约到大学城中心广场的会议室。
刚步入会场，已有数百商家的老板或负责人在交流着最近的销量、未来的一些规划以及人员不好管理，流失率大等都是有关商店经营的事宜。
众人一副悠悠的神情，稀稀拉拉的掌声透露出内心的表里不一，虽不情愿，想必事先也已经和众多商家通过气。
杨树整理一下思绪，调整状态，行首上台。
先是感谢一番，又自我介绍后。话锋一转，对着策划部总监笑道：“在和大家分享之前，先请问一下我们总监，为吸引一位消费者到商场，我们商场需要多少钱的广告、营销成本？”
不知是不是已经通好气，或是做好一些准备，总监相当配合地认真道：“线上引流大概在200元左右，线下就是广告与传单，其他几乎是自然引流，按预算的五一期间人流来算，大概10元左右。”
杨树对总监颔首点头“谢谢”！。
又对着其中一位商家微笑道：“这位姐姐好，请问您贵姓？”
一位三十来岁的中年女子，看起来面容姣好，朴素淡雅，脖子与手上都带着一些佛饰串珠，回道：“免贵姓唐。”
杨树说道：“在商场主要做什么呢？”
唐姐应道：“就一些文玩、饰品。”
杨树笑嘻嘻夸赞道：“怪不得姐姐的气质这么好。”
唐姐只是淡淡一笑。
杨树切入正题：“唐姐，请问一下我们的商家，你们的店里需要多少钱的广告、营销成本呢？”
唐姐忽然站了起来，微笑道：“线上基本都是总公司在做，线下就做一些会员营销，短信、邮件之类的，其它的方式偶尔在学校外发发传单。大多数学校也不让我们到校园里面做宣传。”
杨树笑着追问道：“再请问唐姐，您估计五一期间整个会场中心会有多少人流？您的店面又会有多少人流？”
唐姐思索一下，回道：“今年是大学城第一年，具体多少也不好说。按照之前商场给出的预估大概有1万人左右，我的店面吧……能有500人也就可以了。”
杨树没有及时回应，而是感谢一番后，随即又一连问了五位商店负责人。
五人说出来的线下成本要么比总监说的都要高，要么者基本不做，而线上基本没怎么做。预估的人流也和之前那位姐姐的差不多。
杨树沉吟片刻，轻挑一声，半开玩笑道：“呵！就这么点人流也值得花2000元/天？大家是不是被华总给洗脑了？”又像讽刺，又像开玩笑。
众人一怔，着实想不到眼前这位小兄弟竟然敢出言不逊。似乎觉得这就是不成文的规矩，相互面面相觑，对杨树的讽刺面色都有一些不自然。
杨树脸上一正，不管不顾的拿出早已准备好的ppt，给出两套方案，忽悠道：“第一套方案即是传统的商场内3000元/天，商场外1000元/天。而另一套方案是即将举办的“大学城网络新力量高校联谊赛”，大赛分为三天，活动所有参赛选手便已经达到1000人，每日任何时段的观众都能到达万人。按传统的广告、营销成本，吸引每人需要上百元，而这次活动累计人数可达10万人。我们不要10元，也不要1元，甚至1分钱都不要。每个展位只要4000元/天，室内室外一个价。请问大家是选择第一种呢？还是第二种好呢？”
华总独自坐在最后的位置上，脸上一变，暗道：“竟敢提价！！这个老油条。”浑然忘了眼前这位少年，只是刚上大一的16岁孩子。
商家的负责人们也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多数人是摇头示意。看着杨树稚嫩的样子，眼神中充满了不相信。
在众人交头接耳之际，杨树继续唆使：“其实大家做生意都有投入。所以花多少钱不重要？重要的是花这么多钱，能不能赚回来才是大家应该考虑的，如此简单的道理大家肯定比我明白许多。不然也不会在租在商场里，而是随便选一个路边摊就好了。”
众人依然没有人先行答复，各执一词，表情各异。
杨树看着表情各异的众人，又爆出一阵猛料：“不管最终有多少商家愿意参与，我们所得展会资金，除去比赛活动与展会的成本外，全部用于大赛奖金与现场观众现金大奖。”
这时，众人才有了很大的兴趣。不过还有一部分人不太喜欢杨树的方式，提出问题：“我们怎么知道花了多少成本？”
杨树认真道“对，您的担心很有必要。要不这样，所有的活动与展会由中心广场来搭建，所有的钱都不用给到我们。你们派人管钱，中心广场管账，我们只负责活动就行！所有资金帐目公开透明。”
众人皆是一怔，有些动容，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意料。
杨树加重情绪，唆使道：“如果大家不愿意参与，实际上对于你们来说不是节约一倍的展会价钱，而是损失掉1万倍的消费者。多3000元能买来10万人的消费者。而且这钱也不是给我，是给比赛活动，给消费者、给你们的客户！对三方都有好处，实现三赢。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随即用手一指：“依我看，这边大部分人已经点头示意，我们就这么定了！”
被杨树所指的大部分人实际上就几个同一地方商会的团体，似乎有些意动，眼神柔和给予杨树回应。
杨树趁火打劫，忽悠得异常诚恳：“各位大哥大姐，各位老板们。我只是一个学生，主办这场活动不是想赚钱，只想做一件有意义的事，哪有这么多心眼？您们说对吧。简单讲，自己就是为了在学校评优评先，未来在工作的道路上，拥有很好的履历与背书。往深了讲，为了做一件有价值的事，值得大学纪念的事。希望能和大家一起合作，可以让我好好学习锻炼，得到每一个贵人的帮助指点。”
之前被杨树点名的几位负责人附和答应：“好的！既然是12所学校共同举办，又有金门大学组织，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你这个年轻人有朝气，有想法。而且又做过三次成功的经验，我们这几人相信你能做好。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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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另外几人附和答应：加油，我们亚湾人挺你。显然几人是一个地方的老乡。
有人开口答应之后，另外的地方团体也是频频点头。夸杨树年轻有为，有能力、有胆色，将来一定能做大事。
杨树寒暄一番之后，约定第二天给出详细的方案发到大家的邮箱。
回去之后，杨树异常狡猾的连夜做了两套方案。一套是三天的比赛活动，只举行决赛，展会费用是1万2。另一套是七天的比赛活动，三天的决赛加上前四天复赛，费用是2万。
随后，杨树拿着计划书又去找了商场超市里的一些快消品品牌。
……
最后，杨树才去金门大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