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说些重点的,你就说这一两个月的事吧,他这种人一看就不是好人,一身恶名说个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继续说吧,让我好好听听这名少爷的好事。”
“三月前一美艳女子入了城,他看了之后起了色心并发觉女子举止不凡不像是普通百姓便谨慎地接近女子,以一副谦谦的姿态博得女子欢心,当其说要纳女子为妻之时那女子说出了她的身份,匈寇的莎文郡主,并要求他要将慕容主母作为和亲之人予以耶律拓文方肯将身体交付与他,色心至起的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莎文,得到莎文之身时也被下了百日断心散,今日便是发作日期,三日之后若他还没有得到解药,就会五脏俱裂,七孔流血而死。”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们的正义英雄如此焦急于和亲之事,原来是想保住的性命,这也难怪,像你这种贪生怕死不怕死才怪”张铭轻蔑地说道。
在众人冰冷的目光下显得极为不自然的慕容破冰喊道“大家别听他的,他和张铭是一伙的,他的话根本不足为信,我是清白的,我是被他们污蔑的。”
先机楼弟子回身冷冷说道“我们先机楼的情报都是经过深入调查的,虽说不保证不会有所错漏,但消息来源都可以考证的,既然你说是假的,那就将手臂露出来晒上片刻吧。”
欲逃无路的慕容破冰在铁骑围阵中颤抖抖地流着冷汗拉上衣袖,一截肌肉暴露在阳光下,一看,慕容破冰笑道“胡言乱语,我的手臂一点儿事都没有,你还想要污蔑我吗,大家可以作证,我的手臂本来就是黄色的,有好奇怪的。”
两声冷哼从慕容破冰前后传入,“哥,为你的手臂上会有一条黑线的,为,为你会是那样的人”慕容雪啼哭道,慕容破冰再一看手臂,果然有一条黑线,惊慌起来。
不想死的慕容破冰狰狞笑道“去死吧,阻碍我道路的”挥枪直刺向慕容博,不忍见惨剧的慕容雪将头埋入张铭的怀抱中嚎哭起来,然而事情并没有按慕容破冰的意料所进行,枪尖定在慕容博的额前不得寸进,感伤的慕容博说道“三弟啊,你何必要一错再错呢,本来我也想看在一场的份上放你一马的,但是如今,我不得不缚你去见爹,”慕容涛口中吐出几个张铭听不明白的音节后挥扇,慕容破冰被击落马,一条发着微光的土链将他的身体紧紧地束缚起来。
“放开我,妖术,原来你跟那道士学的不是道经而是妖术,你不得好死,快放开我,妖人”慕容破冰边挣扎边怒喊道,神色黯然的慕容博摇头长叹道“死性不改,现在就跟我去见爹,去为你所犯下的错而承受罪责,走吧,别让我再动手。”
听之慕容破冰脸都青了,跪在慕容博身前不断地叩着头说道“大哥,我知错了,你就放过我吧,如果到了爹那儿,爹一定会斩了我的,求求你了大哥,就算我有千错万错我都是你一母所生的弟弟啊,你放我走吧。”
感然的慕容博露出犹豫不决的神色,就在这时面容憔悴而显得苍老了许多的慕容林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城门,一身的盔甲仿佛从来都没有这么沉重,连呼吸都困难了许多。
“涛儿,放开他,我是不会让他逃脱的,慕容家出了这种败类是我一生最大的过错,既然是我的错就应该由我亲手清理门户以正家风,放开那个畜生,让他可以拿起武器,慕容家的剑绝对不斩手无寸铁贪生怕死之人,假如他还有人的傲骨的话。”
想了片刻之后慕容涛一摇扇,那土链立即土崩瓦解,喜色形于脸上的慕容破冰马上扔开枪说道“现在我没有了武器,你就不能杀我了吧,爹,那我可走了咯,绝别了。”
慕容博等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声,慕容破冰转身立时跑了起来,几步后一声惨叫响起,双目尽突的慕容破冰直勾勾地看着肚皮上透出的带血长枪,倒下。
“懦夫,真是丢尽了我们慕容家的脸面,来人啊,将这头畜生的尸骨收好埋了,碑铭上就写破冰二字好了,免得败坏了慕容这个姓”慕容林以极其悲伤而嘶哑的声音喊道。
“好了没有,你们慕容家的丑事我没有兴趣听,现在你们快点给我个交代,否则只好兵戎相见了,哼”耶律拓文吼道,“操你老娘的烂xx,你不死得你去啊,唧唧喳喳的像只麻雀,我把你给宰了用火烤来喂狗吃,这个人就是贱,一天不听人骂他都不舒服”张铭很是不爽地说道。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收声,老夫现在就给你们两个人一个公平的机会,谁赢了谁就可以娶我女儿为妻,比试三场,我出一个项目,你们两个各出一个项目,谁赢了两场就算赢了,雪儿就归谁,另一方不得异议,你们两个意下如何?”
“我就没有问题,只是怕某个人不敢而已,虽然无论说我都会赢,对吧,王子殿下”张铭冷冷笑道,面对张铭的挑衅,耶律拓文毫无刚才那般急躁之色,淡淡地说道“好,这样也罢,倒是应该找谁当裁判,我可不担保某个人会出阴手。”
微微静了两秒之后慕容林才出口说道“那就让在场的人作证吧,这样可以保证公平了。”
“好,那么时候开始比,我看他现在受伤了相比都不行,可是等他养好伤再比又浪费,为了公平一点儿,我把出题的权力让给他好了,不然有人会说我胜之不武,到时候又赖帐死不承认输了给我”张铭一脸不屑之色望着耶律拓文道。
“既然你盛意拳拳,那我只好接受了,现在就开始吧,无谓浪费,第一场就比试射术吧,只可以用弓箭,不能够用其他暗器的替代”耶律拓文冷笑道。
“好,比射术就比射术,那你先射,你出题不为先好意思,去射吧,王子殿下,我看你拉弓上箭”张铭一脸得意之色说道,冷冷地看着耶律拓文笑道。
“十哲,你代表本王子比试这一场,好好表现,可不要丢了本王子的脸”耶律拓文笑道。
“喂,我们两个人的比试能够找人来替代,你刚才不是说要防止某人出阴手,现在却又首先违反,打的嘴巴,这一场应该算是我赢了”张铭轻蔑地笑道。
“我刚才有说不许找人替代吗,没有,那就不算是违反规则了,如果你不行也可以找人来替代你,我是不会有异议的,你想要找哪个人来替代啊,混混。”
“哎呀呀,就是头疼,有人要耍赖我也没有办法,那我只好找,找雪儿来代替我了,我的箭术实在是差得很,虽说也曾用弓箭教训过某国的二十万废物军队。”
摇头不已的慕容雪晃起张铭的身体说道“臭男人,人家又不会射箭,你这不是白白把雪儿往外送吗,坏死了你,”搔了搔头后张铭一脸无奈地说道“不这样又能怎样,你不是想要嫁的吗,我顺手帮你一把而已,离家出走不单只还要红杏出墙的不要也罢,对不对啊,雪儿。”
“哼,你,哎,不对,好大的酸气,某个男人吃醋了,哎呀真是一个小气的男人,对不对啊枫,你想要送我出嫁就随便你好了。”
郁闷的张铭恨恨在慕容雪的背上抓了一把说道“是啊,某个真是非常想不开啊,为了一件发生了不知多久的事放弃了我这一个爱她的人,虽然本人三妻四妾,但是绝不会忘了她,可惜某人不领情啊。”
“我就不喜欢和别人分享,你有怎样,叫我射箭摆明就是要我出丑好消你的恨是不是啊,我恨死你了。”
“错,让我国的女子去和某些国家的弱小男人比射术已经是舒尊降贵了,就他们的射术比之那黄狗射尿都要差,可惜这里没有狗,不然也不用我的宝贝雪儿上场了对不对啊,我的宝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