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走到我身旁,道:“没事,无绘,你跟着我们跳。”
我苦着脸点点头。
……
也不知道从哪里,那空灵的音乐传来。
女孩们随着节奏翩翩起舞,缓慢而优雅。女孩们的眼眸露出一丝迷醉,睫毛长长的弯弯的,跳得认真。
女孩们很美。
可是,她们始终美不过那最令人瞩目的我。
音乐响起的那一刻,我仿佛被这支舞蹈附身了,不用我自己去想,不用我刻意去模仿素素她们,我自己都能跳。
正如老村长所说:我会跳的。
“那是谁家的女娃?跳的真好。”台下,一大妈指着我点点头。
“往年好像没人穿那种祭衣跳吧,好漂亮。”一中年男人道。
……
两分钟过后,我们跳完舞,跪了下来。村长抬着六碗清水走上来,递给了我们,我发蒙着接过,还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跳这舞。
然后,素素她们开始把碗中的清水喝进嘴中,但不吞下。我知道这是祭年舞的最后一个仪式,便赶紧喝完,包在嘴里。
“圣洁的液体。”向纹双手抱胸,“素素的我一定要得到!”
“那是我的!小弟你让着大哥一点!”张坛眯眼笑。
“那行,我要苏无绘的,她那么漂亮,由她产生的液体一定很好喝!”
“我去你娘的车轮滚滚!你特么敢?”苏刑瞬间就发怒了。
“仇人,请别跟我们说话。”张坛竖中指。
“妈的智障!”苏刑冷哼一声。
……
有二十秒左右,空灵的音乐声停,素素她们把嘴中的水又吐到了碗中,我照做。
老村长道:“自己保存好,撒在自家门口,神明会保佑你们。”
我们鞠躬齐声应答:“是。”
“回去吧。”村长笑着挥挥手。
我站出来,嗫嚅说道:“那个,村长爷爷,我这身衣服……”
“呵呵,无绘呀,你的衣服,你自己保存。”老村长对我慈爱的点点头,便离开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叹息一声,跟着素素一并下了祭台。苏刑跑过来迎接我,伸出手,满脸不爽的皱眉道:“给我。”
我顺着他的眼神,看看手中的碗,“这个吗?”
苏刑眼神飘忽了一下,点点头。
“噫——”我一脸恶心,“变态!”
苏刑瞪了我一眼。
我翻个白眼,还是递给了他。
“走,回家。”苏刑接过来,不耐烦的转身走了。
“苏、苏刑。”这时,素素喊了一声,苏刑停下来,回头看她。
张坛和向纹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一听到素素叫了苏刑的名字,面面相觑,步伐都放慢了。
我耸耸肩,感觉一瞬间就没我的事了。
“那、那个……”素素的小脸蛋一下就红了,她不敢看苏刑,柔声道:“你能陪我、陪我逛街吗?”
我大眼睛一眯,弯弯的笑起来,“哥,上!”
苏刑斜了我一眼,眼神颇冷,还是对我道:“苏无绘,回家!”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素素看着他的背影一脸的苦涩。张坛直接开骂。苏刑仿佛听不到一样。我捂脸叹气,身着这一身吸人眼球的服装,朝苏刑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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