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站起身来,离了后堂,去了后院。
白牡丹看着寒香转身走了,脸上哪里还有刚刚悲天悯人的神色,她唇角翘起,想着,这件事换做谁都顶不住。
刚刚自己的那一番作态,换作任何人都会信的,白牡丹对自己有信心。
我吃不着,吐口口水在里面,大家都不要吃!
白牡丹看了看桌上的那瓶药,之后装模作样的在铺子里抓了药之后就离开了。
卫衡应酬虽忙,但是也抽得出时间来杏花胡同,二十三这日,家家户户都在过小年,卫衡想着寒香一个人在外,便寻了个借口来了杏花胡同。
在他见到寒香的时候觉发觉不对劲,她眼中的神色不对。
还是半夏张罗着请卫衡进去了,之后半夏去了旁边的许家,留着卫衡很寒香独处。
“寒香,你怎么了?”卫衡先开口问着。
寒香看着卫衡,他的笑还是那般,寒香心中突然很难受。
前世她嫁过人,有过丈夫,丈夫的侧妃夫人还有平时手下进献的美人,她也从未觉得怎样,姑姑告诉她,做皇家的女人,就该对男人冷心冷情才能守住本心,她做到了。
也正因为做到了,所以,那九年的东宫生活方法没味儿的白水一般,如今记起来全然想不到有什么可留恋的。
这个她处于生命最低谷时候走进她生命的男人,告诉她坚强,告诉她仇恨之外她的生命还应该有别的期待。
或许也是因为如此,才格外的难以忍受。
可是,寒香心底却又有些不信。
她在卫府待过,卫衡是怎样的品性她清楚,可是那手帕却是真的出现在那女子的手中,一个青|楼女子,并不认得自己,寒香想不明白。
如今听着卫衡问起,寒香沉默了一会才决定,无论信与不信,她选择跟卫衡说开。
寒香将手帕拿了出来,之后说着:“前两日秦月楼的一个女子过来求医,将这手帕留在了这里。”
卫衡接过手帕便明白了寒香为何是这种反应了。
那日他回去之后就发现随身带着的手帕不见了,当即回去找也没找到,如今出现在寒香这里也不怪她会多想了。
卫衡当即开口解释道:“我之前去过秦月楼两次,都是跟同僚同去,离开的时候也是最先离开的,你若不信,改天我带你去问问同行的同僚。我心里的人是最最冰清玉洁的女子,我如何会让自己陷入那样的不堪之地。”
卫衡说完,眼神灼灼的看着寒香。
寒香听着卫衡的话,原本郁结于心的那些闷气都散了开来。
她信卫衡。
ps:这叫现世报,没能染污卫衡,倒把自己染得彻底黑了,大概是某渣意想不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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