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翊道:“你是疼粟儿。”
安静握着他的手道:“你说话向来都是那么一针见血啊。”
苏长翊只笑不语。
“不过……”安静沉吟片刻,才道:“之前粟儿不是说他身上毒还没清么,也不知道他吃没吃解药。”
苏长翊道:“活的这样好,应该是骗粟儿他体内毒还没有清。”
苏粟一来,就听见她爷爷奶奶这话,当即就笑道:“爷爷你也忒厉害了吧,什么都一猜就中,也怪我,之前都忘了跟你们说了,他早就跟我坦白他是骗我的了,他体内的毒早就被他自己给清了,根本就不用再吃解药。”
安静见苏粟做到她旁边,就一边摸着苏粟的头,一边慈祥的笑道:“你之前不是说,他呕了黑血么,怎么又是骗你的了?”
苏粟笑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武功邪门,他会一种能让自己呕血的功夫,呕黑血红血都行,只要他想呕。”
安静笑道:“那他这就厉害了。”
苏粟笑道:“厉害什么啊,再厉害的人不是都有弱点么,你看他就不会做菜。”
安静就问了:“红烧鲫鱼他还没学会么?”
苏粟道:“学会煮是学会煮了,就是煮出来,感觉都不是那个味,给你们尝,你们肯定也不会让他过关。”
安静打趣道:“猫狗都不吃?”
苏粟笑道:“我又不是他,奶奶你打趣什么啊。”
安静开玩笑道:“我就算打趣他,他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我就试着打趣打趣你,看看你能不能为他感到不好意思,谁知,你也脸皮厚,不会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