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
踩在底线上飞扬跋扈,又不越界。
非常理智的恪守规则。
真真像是个——冷静疯子。
正常人,谁敢跟他这么玩?
未来明天什么的,完全就不是个事儿。
总统眸光闪闪。
像是明了秦叔在先前,提到他时的欣赏与叹息。
这个少年,没人可以将其抓住,禁锢在手心里的。
他有足够的资本,傲视一切。
而他的资本,不是楚家,而是源于他自己。
唇角抿了抿。
总统眉心蹙了一蹙。
侧眸看向半垂着眼的楚夜寒,轻声叹息。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风筝没了线,还要怎么抓在手中呢?
那根拽着楚太子的线,怕是早就被楚家给剪断了。
如若不然。
这少年,怎么会那般浑然不在意的,昭告全天下。
他除了一个姓氏外,与楚家没多大关系?
没关系到,连户口本上都没有他的名字。
亲人亲人。
血脉相承,枝枝叶叶,条条框框束缚在一起才叫亲人。
而眼下。
那少年与楚家,除了一层淡薄的血缘关系外,其实还真没什么关系。
亲情漠凉,可有可无。
户口本上亦没有证明。
就代表,他其实没有被楚家承认过。
而楚家也只是给了他表面的浮华,内里什么都没有。
那么。
如何让他愿意靠近?
又如何愿意让其驻足?
楚家于他,怕是冰冷的难以想象吧?
“你真糊涂啊——”
总统阁下,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指着没什么情绪的男人,沉沉的叹息一声。
“早晚你要悔死!”
这场前后持续了差不多快一天的闹剧,终是走向了完结。
先是总统府被闹,后是温二爷被爆出通敌卖国,祸害军人百姓被定罪。
紧接着楚家太子杀人一事被揭露。
再接着——
楚家太子凭借一己之力,反转打脸,高超的技术水平,让人叹为观止。
抓人话柄的‘毒舌’之功,也是无人能及。
以及最后,所展现出来的强势暴力,嚣张狂傲。
偏生就是这样的一位太子爷,还理所当然的告诫别人。
别跟他学。
除非你有他的能耐——
真真是好戏一出又了出,足够他们品味一年的。
“……少爷——”
楚十五看着楚少年大步离开。
唇角动了动追了上去。
“嗯?”
她挑眉,看着表情欲言又止的楚十五。
“有话就说。”
“对不起!”
楚十五朝他弯下腰,声音有些哽咽。
“沈长临的事,对不起——”
“啧~”
楚少年扒拉扒拉他的头发,伸手把他拽起来。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嗯?沈长临的死,与你有什么关系?”
楚十五愣了下。
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毕,毕竟是他不够仔细,才让人钻了空子不是吗?
少爷为什么说不关他的事?
是在安慰他吗?
可是,人已经没了啊——
少爷怎么着都不应该安慰他,应该打他一顿出出气吧?
看着有些懵懵的青年。
少年伸手挠了挠脸,表情有些微妙。
“十五,沈长临留在四九城,凭借他的为人性子,以及所建树的军勋军功,能与你们有所交好,是他自己的本事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