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上,看着靳子良,那距离,跟鼻头贴着鼻头儿没啥区别了:
“呦,还上火了呢,就你这熊样,还当过兵?花钱走的后门儿吧!”
靳子良家里已经没有亲人了,都在过贱年期间饿死了,就剩他自己了,他这辈子都打算为国效力,军区就是他的家,死是国家的人,活着是国家魂,不对……说反了!
陈双见状,这事情还没解决呢,咋干起来了?
“安小姐,您别生气,他确实是当兵的,而且官衔还不小呢!”
“这么怂?”程安安好像是故意的,上去抬手就向靳子良伸去,那动作,就跟大爷进了青楼调戏小娘子一样。
手还没伸到靳子良面前,靳子良已经躲闪开来,抬手就把这女人的……阿不,把这半男不女的手给拍开了。
“呦,动作挺快啊!”
程安安活脱脱就像是个老爷们,摸了一下鼻头儿,当即就使出了“祖传”的擒拿手,跟靳子良套弄起来了。
看似动作柔软毫无杀伤力,像是太极一样,你推我退,你进我攻,当即二人谁都没沾上便宜倒是保持着,你掐着我的穴位,我双指掐着你的喉结。
靳子良真是庆幸首长以前教过他们擒拿。
可靳子良明显没碰过女人,那手指一抖,当即就被程安安反手给擒住了,手腕一转拍在靳子良的咽喉下方部位,靳子良一个后退,当下后脚跟一绊。
最终被仰躺着按在了麻将桌上:“服不服?”
此刻,监控室,一看这安大小姐和兄弟干起来了,赶紧汇报。
靳子良闻到了她身上有一股子说不上来的香味,或许,就是传说中女人的体香,当即就放了手:
“服还不行吗?”
一听这话,程安安笑着松了手,那脸上挂着的便是大获全胜反败为主的得意笑容。
刚各就各位,靳子良的情绪完全被方才的较量给破灭了,心里狠狠地想着——这样的娘们估摸着一辈子都嫁不出去吧,也没人敢要啊!
随即有些心不在焉的摔了一张牌出去:“三万!”
这个时候,陈双的手机响了,接过来一看,是华木打过来的,打出去一张麻将,陈双接了电话:
“喂!”
“你们在哪个包间?”
“102!”陈双简单的回答。
挂了电话,不到十分钟华木就进来了,一进门就说:“不等我?”
“别废话说正经的!”程安安一蹙眉,疾言厉色的说道,正如陈双之前所见,她似乎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好吧,这么久没见,安大小姐还是这么干脆利索,都准备好了,就看咱们的了!”
华木表现的很自然,正好西门有个麻将桌空位,不用请,他就坐下来重新洗牌:
“打多大的?”
“一百万一把,我觉得你输得起!”程安安挑眉看着华木,华木双手一摊,一副只要你开心,我随便的模样补充道:
“有本事你把华中集团都给赢了去!不过我倒是不在乎,你得问问穷途末路的这位高大上姑娘!”
说的正是陈双,陈双微微蹙眉,什么叫穷途末路?不过,陈双暂时不想和华木争嘴,她就想知道什么叫安排好了?
他们有什么计划不成?
正这么想着,外头赌博风靡的人突然闹腾了起来,陈双条件反射的站起来开门去看。
这一看不要紧,陈双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