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苳国栋想做什么？”
苳国栋跑到门口，向外看了几眼，再退回到岳椋珵身边。
“我回租界的家，就被苳国栋的人，叫去见苳国栋。苳国栋问我北二省的事。我只说我是被卢叔，派去盯汪倍沅。苳国栋就请我，帮忙看孩子。”
“请？”岳椋珵和乔玫瑾，交换眼神。
乔玫瑾拧住乔梓衡的耳朵：“苳国栋，请你，做什么？你有没有收费？”
乔梓衡喊道：“痛！姐！放手！真痛！快放手！我很听话的！”
岳椋珵叫乔玫瑾，松手。
“你别动气。”
乔梓衡揉着自己，红痛的耳朵：“姐。你生气，会影响你的孩子脾气。你吃大亏了。这笔帐，都不会算。”
乔玫瑾责备。
“你会算帐。那你来给我算算。苳国栋付了钱。你拿什么，给他交差？是出卖岳家吗？”
乔梓衡躲到，岳椋珵身后：“姐。我是收了苳国栋，一点点辛苦费。可我是有原则的人。我不会出卖我姐夫。更不会出卖我自己。”
乔玫瑾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岳椋珵安慰乔玫瑾：“好了。消消气。苳国栋找乔梓衡。乔梓衡不接受苳国栋的钱。苳国栋又该多想，再针对乔梓衡。一点点钱，也不是什么大事。”
乔梓衡委屈。
“姐。我也没瞒着你。看在我保命的份上，你就别骂我了。”
乔玫瑾抬手，扶着自己额头：“我的能力有限，管不了你这个会算帐的人。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乔梓衡推推，岳椋珵的胳膊，轻声说：“姐夫。救命啊。快帮我说说好话。气坏我姐，你损失最大。”
“你自个反省吧。”岳椋珵扶着乔玫瑾，回了住的房间。
乔玫瑾缓神。
岳椋珵在乔玫瑾脸上，亲一下：“你又在烦什么？你弟做的事，还不算过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