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鼎昌没理乔梓衡，向卫兵挥了一下手。两个卫兵，将乔梓衡拖走。岳鼎昌回了书房。
卢叔端着一杯茶来：“大帅。你怎么打乔少爷？”
岳鼎昌怒瞪卢叔：“你是越活越糊涂？还饭白吃了？你这个帮凶，还不知道为什么？”
卢叔费解。
“我......怎么成帮凶了？乔少爷出府前，找我查看照片。说可以帮五姨太洗脱嫌疑。帮你挽回脸面。我就让乔少爷，看了存档的照片。破坏规矩的事，我真的没做。”
“你也真是的。尽量被一个混小子给糊弄了。他拿着那些照片，去外面设赌。弄了三麻袋大洋回来。”
卢叔大笑。
“我都丢人，丢到大海里去了。全国人都知道，我的五姨太和沈至勋有一腿。”岳鼎昌气得肺都快炸了。
卢叔还是笑。
岳鼎昌恼火。
“你再笑。我就找人缝上你的嘴。老家伙。连你也笑话我。”
“大帅。乔少爷歪打正着。你的麻烦，也了结了。”卢叔把茶杯，送到岳鼎昌手里：“品茶吧。”
岳鼎昌心定，抿了一口茶：“我还是，没想通。”
“传言这么种事，你就是登报，也不是人人都看得到。赌局大胜，反而会成为，大街小巷所有阶层的谈资。乔少爷敢拿五姨太和沈至勋开玩笑。从反面，向外界证明，五姨太和沈至勋传言不实。”
岳鼎昌眉毛一挑，认为有理：“你这样说话，就是替乔少爷说话。”
“违背了大少爷定的军规。该打，还是要打。但不能打得太重。重了，有人就要生事了。”
“你去叫停吧。”
“是。”卢叔快速，前往牢中。
被卫兵按在长椅上挨打的乔梓衡，嘴里发出惨叫：“卢叔！救我！”
卢叔问拿军棍的卫兵：“打了多少下？”
“五下。”
“十下重，十五下轻。执行。”卢叔背对乔梓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