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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玫瑾站到门口。
立春端着一盘早餐到来，放到桌上：“大少奶奶，快来吃早餐。”
乔玫瑾感到意外：“你今早拿早餐，怎么这么快？”
立春笑道：“二太太没起床。八姨太和三少奶奶去了饭厅，没叫早餐。太太和四小姐也还没吃早餐。所以，我就抢了先。今早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都没有胃口。”
乔玫瑾坐到桌前：“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立春赞同。
“难道昨晚他们都没闲着？”
乔玫瑾心里也没底，吩咐立春：“你去五姨太院子看看五姨太有没有醒来？如果五姨太醒来，你就把你所看到事，说给五姨太听。我想听听五姨太的看法。”
“明白。”立春包速出门。
乔玫瑾慢慢吃早餐。
立春去到甄彩榆的院子，看到一个丫环端着水盆从甄彩榆房内出来，赶快进到甄彩榆房门前。
靠在床头的甄彩榆，望到立春：“进来说话。”
立春去到床前：“五太太早。我是来看小小少爷。”
甄彩榆惊诧。
“大少奶奶为何没有一起过来？”
立春敷衍。
“大少奶奶担心她弟弟乔少爷，睡眠很浅。大少爷的人审问八姨太丫环的事，大少爷也没和大少奶奶说。今早我去端早餐，各房都没有人吃早餐。大少奶奶就让我看看小小少爷。”
甄彩榆琢磨：“没人吃早餐。”
“对呀。按往常，我去给大少奶奶拿早餐。好的早餐，早被别人预订分掉。很多时候，我都得排队等下一批早餐。”立春观察甄彩榆的情绪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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