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活动?林局长,别这么神神秘秘好吗?”林彩云说。
却见林家安安清了清嗓子,说:“这个活动需要几个人同时参与。在活动的过程当中,你顶我,我顶你;你碰我,我碰你。怎么样?你们有兴趣不?”
林家安安刚说完,口无遮拦的马娇玉便尖声叫道:“多p呀?”
叶兴盛和霍骁龙,林家安安几个男的,都忍俊不禁,放声大笑,只有林彩云心里暗暗生恨,狐狸精就是狐狸精,除了会勾引男人,还能有什么本事?
林彩云面无笑容说:“这么下流的活动,我不感兴趣,你们玩吧!”
“林局长,您可千万别误会!”林家安安见林彩云的脸色不太好看,赶紧解释说:“我所说的这个需要多人共同参与的活动,其实是打麻将。打麻将不是就是你顶我,我顶你,你碰我,我碰你吗?”
“原来是打麻将呀!”林彩云不大自然地笑了笑,瞥了马娇玉一眼,话里带话地说:“俗话说得好,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你刚才这么描述,只有不正经的人才会想歪。”
林彩云这句话,明显矛头指向市文联主席马娇玉,马娇玉的脸顿时黑了。如果不是有叶兴盛和霍骁龙、林家安安等人在场,她早就跟林彩云翻脸吵起来了。
“怎么样?这个活动,你们感兴趣不?”林家安安目光扫视了一下众人说。
“这个还是让咱们头儿来拿主意吧!”市国土局局长霍晓龙提议道。
于是,众人目光集中到叶兴盛身上。
叶兴盛平时其实也蛮喜欢打麻将,只不过他打麻将都是小打小闹,打一块两块的那种,纯粹就是小赌怡情。
以前在天元市市政府办公厅当副市长的时候,叶兴盛就没少把同事喊到他家打麻将。
调到天元市家具发展公司后,前段时间,他忙于炒作木材,已经很久没打麻将了,这会儿特别手痒。
叶兴盛目光扫了一下众人说:“以前咱们都是去唱歌。唱了这么多次歌确实也有点腻了,没新鲜感,不如就听从林局长的建议,咱们去玩麻将吧。不过,在外面包间玩麻将不大好,这要是被别人发现举报到纪委,咱们几个都不好交代。这样吧,到我家去玩怎么样?
几个部门一把手中,除了质监局局长林家安,其他人都没去过叶兴盛家,他们都想知道叶兴盛家到底怎么样,都想去看看。
不过,市文体局局长林彩云自觉年老色衰,在马娇玉和其他几个男人在面前抬不起头,于是,她找了个借口告别离去。
叶兴盛便领着霍骁龙、林家安和马娇玉等人驱车到他家玩麻将。
像以前那样,叶兴盛这次打麻将也是小打小闹,打的是一块两块的那种。
即便玩得很小,叶兴盛在几个人当中官职级别最大,是其他几个人的直接领导,因此在玩麻将的过程当中,坐在叶兴盛上家的林家安,频频给叶兴盛放水,打好牌给叶兴盛吃。
几圈麻将打下来,叶兴盛赢得比较多。
叶兴盛当然知道这是市质监局局长林家安给他放水的结果,起初他是不大想接受林家安安的好处的。
后来仔细一想,他要是不接受林家安的好处,这让林家安和其他人下不了台,他这个直接领导要是不赢牌,其他人哪里敢赢?
这跟当初跟恩师胡佑福玩麻将的道理是一样的。
当年,给恩师胡佑福当秘书的时候,叶兴盛可没少跟胡佑福一块儿打麻将。在麻将桌上,他和另外两个人都给胡佑福放水,让胡佑福赢牌。
正玩得高兴,叶兴盛突然感觉到他的下部被什么东西给抵住。悄悄低头一看,抵住他下部重要部位的竟然是一只白嫩的小脚。
在座的几个人当中就马娇玉是女的,毫无疑问,这只白嫩光滑的小脚是马娇玉的。
叶兴盛抬头一看,马娇玉的目光也正好看过来,两人的目光触碰到一块,马娇玉挑了挑眉毛,那神情好像在对叶兴盛说,叶兴盛,老娘在向你下战书呢,你敢接吗?
叶兴盛哭笑不得,这个马娇玉也太那个了,要知道左右两边坐着两个局长,她难道就不怕被那两个局长看到?胆子够肥呀她!
尽管心里微微地对马娇玉有些不满,叶兴盛却不敢伸手去将马娇玉抵在他下部重要部位的小脚给拿开。
现在这种情况,他只要稍微动一下就有可能被市国土局局长霍晓龙和市质监局局长林家安给发现。
霍骁龙和林家安必定以为他和马骄玉有染,那样的话,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实在没办法,叶兴盛只好轻咳了一下,意在提醒马娇玉别再这样了,被人看到很不好。
马娇玉当然知道叶兴盛这一声轻咳的含义,却没有把脚拿开。难得和叶兴盛一块玩牌,又恰好坐在叶兴盛的对面,她得好好利用这次机会。
反正叶兴盛已经知道她和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谷玉溪的丑事,而且两人已经是撕破了脸,她根本没有什么羞怯可言。
相反的,她觉得叶兴盛的忍让很可爱,她好像一头野兽,而叶兴盛则是一只羔羊,她要好好地玩一玩叶兴盛。
叶兴盛原以为这么提醒马娇玉,马娇玉会很快把脚拿开。却不料,这美女文联主席仍然用小脚抵着他下部重要部位,而且反而更加用力了一些。
叶兴盛体会到一种别样的感觉,他生怕被霍骁龙和林家安知道,于是抬起右脚,顶着马娇玉的小脚,轻轻地推了一下,想把马娇玉的小脚给推开。
却不料,马娇玉还是没有把小脚给拿开。相反的,她更加用力地顶着叶兴盛,那意思好像在向叶兴盛发起挑衅似的。
女人放开了真可怕,叶兴盛心里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