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梦见的啊?”陆弢慢了半拍跟着施然也演上了。
“昨天晚上,我犹豫着不知道能不能说,想着海哥毕竟有道行,就问了他一句,没想到是这么个意思。”彭鑫川的演技也是很炸裂的,带着一点愧疚似乎正在检讨这么重要的事情现在才开口说的太晚了。
“嗯,这种时候做这样的梦都不能不当回事。”朱彦海又转向看唐瑜,“而且还有人一下烧这么厉害,总之兆头不好,今天就是诸事不宜,各位忙了这么些天,我和小川计划变的突然,还请各位多包涵。”
“都是自己人,不用说这些。”张琛说。
朱彦海点点头,又一拍脑门,“还是再检查一下那些东西里有没有海子的照片儿,有的都得拿出来,别一起烧了。”
说着朱彦海扭头急匆匆又回去了堆东西的地方。
彭鑫川挠了挠头,小声说:“没想到他自己说别火葬,我梦只说了一半呢。”
“行吧那我带唐瑜去医院。”陆弢现在就觉得既然不火葬也就没有迫在眉睫的事儿了,把唐瑜先安顿好就成了陆弢排序最靠前的任务。
“我也去吧,带彭予一起。”张琛仍然抓着一声不吭的彭予,“不说让我看着人嘛,那是不是就得形影不离的看着?”
“我和施然陪川哥吧,后面有什么变化我给你打电话。”杨玺话是对张琛说的。
仍旧是陆弢开车,张琛坐副驾驶,后排唐瑜歪着靠在彭予肩膀上。
张琛偶尔余光往后头看看。
彭予手在唐瑜下巴上摸着蹭着,脸却别开看着车窗外,眼睛往下挂着不少眼泪,下巴上水珠不断在往下滴,却还憋着那么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