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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教授站在那直接把几个警察骂的是狗血淋头，好半天才一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站了出来嘀咕了一声，“我们哪里知道他有这份心？吃饭的时候故意把碗给打碎了，然后偷偷藏了一块碎片，负责打扫的人也没有想到，而且，这往脖子上割，下这么重的手，肯定是打定主意要死的，哪能给我们防备的机会？”
“算了算了，大家都少说两句，这在医院，影响不好，你还穿着制服呢，犯人在关押的时候出事，别管找什么借口，你们就是工作上失误，好在这个犯人本身也是逃不过枪决，现在只是换一种死法。”边上的医生连忙两边哄着，不过欧阳医生到底身份更高，更贵重，随意在劝的时候也是有意站在欧阳医生这边，然后一边给小年轻打着眼色，才又继续道，“犯人现在死了，之后程序该怎么走就怎么走，你们可以联系犯人的亲属回去你们局里走程序，然后领走犯人的尸体回去做后事。”
“这个犯人哪里有什么亲属？之前他被收押的时候就联系过他的祖籍派出所，那边说他那边的亲戚早和他没关系不走动了，又是犯了罪，所有财产都被没收了，没钱赚，谁还愿意领个尸体回去给他办后事。”那个年轻的警察低声说了句，“只能是直接送火化场去火化了。”
江瑶转头拍了拍陆行止的手背，轻声道，“推我过去。”
那边虽然围着不少人，但是陆行止还是一眼看到了阿祖现在的模样，他低头，询问着，“你确定？阿祖死于割喉自杀……”
不等陆行止说话江瑶就知道他想说什么，“我是医生，还有什么阵仗是我没有看过的？”
陆行止一开始也确实是怕阿祖的死相会吓到江瑶，不过现在听江瑶这么说，他一想也觉得有道理，江瑶是医生，她应该比他以为的更要有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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