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闭着眼,她也知道寒一鸣将她抱到了浴室,他有洁癖,每次关她铁笼之后,都要亲自带她去浴室清理干净。
而她,也像是习惯了,任他摆弄。
浴室门被打开,又被缓缓关上。
然而当他冰凉的大手捏住她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身影僵硬了一下。
手下意识的抬起,想着反抗也没什么用,又将悬在半空中的手撤了回去。
“昨晚享受吗?”
享受吗?
安心艰难的咽了口唾液,似乎每次从病房里出来,他都要象征意义的问一下,仿佛这样,就能泄了他的愤一样。
她睁开看,对了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眸子,她勉强扯了下唇,“寒一鸣,两年了,你打算这样子折磨我多久?就算这样,姐姐也回不来了!”
他微微弯曲了身躯平视她,掐着她下巴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安心,已经死了的人还能复活吗?从那场订婚宴开始,两年了,她躺在冰冷的地下两年了,可是,被车撞烂的人不应该是你吗!”
她无语凝噎,忽然就觉得有无数的钢针扎进了她的胸口一样,痛的她无法呼吸。
他说的没错,该被车撞烂的不是姐姐应该是她,
男人说着,突然沉下了俊脸,大手极快速度的扣住了她的颈子,“想让我放过你,除非回到两年前,那场车祸,死的人本来就应该是你!”
他掐在她颈子上的手一度在收紧,安心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她伸出手去抵抗,然而面对
寒一鸣也只是徒劳。
她想着,如果就能这么死了也好,渐渐的,她放弃了挣扎,等待着死亡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