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让跑堂的去饭馆烧了几个菜,又去酒店抱了一坛烧刀子,二人对坐,开怀畅饮。眼花耳热之际,刘泽问史阿道:“史兄欲取功名乎?”史阿也喝高了,说道:“此固心中所愿也。”刘泽笑道:“史兄欲取功名,必有所舍弃也?”“润东但讲无妨。”好家伙,先生改成称呼字了,酒的魔力还真大。“史兄,以你武艺,取功名如探囊取物耳,然任性妄为,骄纵傲上之性须舍弃。”刘泽心说,就是个人英雄主义得丢掉。在军队,必须遵守组织纪律,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如果还是用游侠儿的那一套在军队混,肯定混不转。史阿酒量估计不怎么地,也或许是第一次喝高度酒,这时有点结巴了,“润润润东,我曾听邻家老夫子言,孔夫子说过,朝闻道,夕死可矣。今日,听润东一席话,阿阿,受教了。”言毕,头一歪,竟然伏案睡着了。
刘泽一阵无奈,让伙计收拾好桌子,扶史阿躺在床上。自己喝着苦茶,无聊的翻着书。
不多时,乐进和一群少年进的店来,众人纷纷向刘泽行礼,声音参差不齐的说道:“见过刘先生。”乐进见床上有人,问道:“何人醉卧?”刘泽说道:“城中史阿。”什么?一众少年纷纷扭头看向史阿,其中一个少年说道:“史阿乃是我等楷模,道路遇之,相避为敬。”刘泽心说,史阿是你们的精神领袖,教父啊,开来得加把劲了。
史阿醉卧刘泽药店一事一经传出,每日或骑马坐车、或步行而来的少年越来越多。刘泽摇头苦笑,看来史阿的名人效应不一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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