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识安:“……”饶是他做好心理准备,也被如此彪悍往事给怔住了,“那……那你最后怎么出来?”
怎么出来?
席轻欢沉默了。
被树木遮住的小道里有一胖一瘦的身影站着,胖的身影在发抖,而瘦的身影心里直抓狂。
一胖一瘦的身影默默对视几秒,胖胖的身影咬紧了牙,两眼紧瞪瘦瘦的身影。
“你你……时宁,你你你……你是不是对自己的性别有什么误会?!!!”胖胖的教导主任惊闻惊天大消息,气到快犯羊癫疯,顾及席轻欢的自尊,再气也只能压紧嗓音,“气死我了,气死了!我我我我……我迟早要被你气死!”
好想抱树挠的时宁保持冷静不掉线,很认真的解释,“主任,如果我说,那些事都不是我干的事,您相信吗?”
不是她干的,真不是她干的,她只是一个“专注背锅一百年”的“背锅大侠”!
“你说我信吗?我信吗?我信吗?”三声来自灵魂深处的拷问过后,徐主任单手枕着树,人也靠了过去,额头抵着的手臂,看上去虚弱到随手能倒的模样,“我血压有点高,你别说话,你一开口,我这血压蹭蹭往上升。”
“我惜命,我不想英年早逝,缓缓,我缓缓。”
碰上时宁,徐主任深深觉得自己碰上几十年执教生涯最难搞定的难题,难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了。
时宁这回乖了,“哦”了一声后老老实实站着,怎么前面还没有声音呢?难不成走了?
她……她也想知道最后席轻欢是怎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