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振辉弯下腰一巴掌拍上他肩膀，“把晚上的事仔细跟我说说。”
魏振辉脸色虽然严峻，语气却依旧淡淡的，嘎子一时摸不准，他到底知道多少。
不过给苏绵下药的事，他死都不会承认。
嘎子搓了搓已经冻僵了的手，“大魔王，我就是跟白丹丹那个了，你也知道，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这没啥可说的吧！”
“没有别的？”魏振辉阴测测地问。
嘎子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得，“没了，从舞厅出来我就去了白丹丹的房间，男欢女爱，干柴烈火，你懂的……”
“很好！”
魏振辉说完一挥手，一营长跟二营长就把三个小流氓推到嘎子跟前。
“这仨人你认识吧？他们说记得那个人的声音！”
那个人，很明显就是把苏绵交给他们的人。
嘎子一阵心惊肉跳，他……他是带着面罩，声音却没变。
三个小流氓被人捆着手，上衣都被扒光了，嘴上被胶布沾着，看见嘎子眼珠子瞪得老大，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啥。
“还不说吗？”魏振辉又问道。
嘎子咽了一口唾沫，一咬牙，“我都已经说了，你就是再问一百遍，我也没做过其他的事！”
魏振辉剑眉皱了皱，扬了一下头。
一营长会意，跑到嘎子跟前，朝他裤兜里摸出个东西，递给魏振辉，“师长，窃听器。”
嘎子一听，整个人直接瘫了，忽然就跪到地上磕头，“大魔王，不是我做的，是白丹丹，是白丹丹让我做的，我真是无辜的！”
魏振辉没说话。
这时嘎子的爷爷从阴影处走过来，啪地抽了他一耳光，“畜生，你让我以后还有什么脸见蒋首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