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少农逐字逐句地看了一遍,沉吟道:“这位崔同志可是咱们平时压根接触不到的高层干部,他替轻雪送信,可见轻雪的人脉不容小觑。虽然我们只和轻雪娘仨接触几天的时间,但轻雪可不是无缘无故就提建议的人。所以,我觉得轻雪可能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提前告诉我们,这阵子首都的气氛不大对劲儿,可我又说不上来。”
“你的意思是听轻雪的?”林玉芬问道。
“防患于未然吧!”路少农比较果断,“咱们两口子花了大半辈子的时间和心血才收藏了那么多的书籍字画,哪一件不是无价之宝?稍有毁损,我就能心疼半天,要是真有一场大风雨淋透了,我岂不是送了老命?”
林玉芬点点头,“说得也对,咱们可是远近驰名的收藏家,平时家里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不就是奔着咱们家的书籍字画而来?被人盯上,一点都不奇怪。”
老俩口以为是有人盯上他们的收藏品,想不择手段地据为己有。
“可是,咱们能藏到哪儿去呢?”林玉芬问道。
路少农挠了挠头顶,“咱们家的书籍字画装了两三间房,都藏起来肯定惹人怀疑,也没地方藏。要不,咱们挑特别珍贵的书籍字画装在箱子里,然后埋在地下。”
“你不怕发潮被虫蛀啊?”林玉芬白他一眼。
他们俩对书籍字画的养护可精心了,书籍字画最怕的就是潮湿虫蛀,埋在地下见不到阳光,很快就会变成废纸一堆。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