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江年纪不小了,转年就是四十五,已属中年,但比起老同志们年轻了不止一截,正是人生当中精力最鼎盛的阶段,无论是身体还是头脑。
陆江上午办公,中午在食堂请几个老同志吃饭,把妻子在上海的所见所闻和国外文物价值详细地告诉了他们,声称信息来源是来自法国的阿德里安和在国外留学已经人到上海的姨妹,话里话外都对文物低价外流感到痛心。
看到老同志们惊讶、遗憾等表情,陆江觉得这事有门,下午到家就对妻子道:“老同志们会好好考虑这个问题,咱们暂且等待。”
目前最主要的是谁掌天下,重事不落实,文物外流之事自然无人问津。
“你现在是不是不工作了?”风轻雪看了下手表,三点钟。
陆江点头,“今天没什么事,有事我在家办公也一样,你有事?”
风轻雪站起身,“没事就开车陪我出去一趟啊,把我托人从上海运来的东西拉回来,你女儿还念着漂亮的花盆呢!”
她一边说,一边冲丈夫挤眼睛。
陆江心领神会,“我去开车。”
他这两年立功无数,现在位高权重,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警卫员哪能不跟着,保卫科可不敢承担责任,陆江磨破了嘴皮子也无法说服警卫员,只能带上四个警卫员,开了两辆车。
两个警卫员开车,两个坐在副驾,按照陆江的吩咐,驶出大院。
陆江叫他们停在城郊,风轻雪解释道:“那位朋友就住在附近,不愿意见生人,你们稍等片刻,我们拿了东西就回来。”
一个警卫员道:“我们帮首长拿东西不是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