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办法,都是一些女人,再加上我特别喜欢在她们去之前给她们讲鬼故事。
而我呢,则完全没把这个环境当成什么事儿,睡起来依旧鼾声雷动。
这也大概算是唯物主义教育的一个好处,先入为主的就是世界上没有鬼的这个概念。
但是自从出了东北来到北京之后,我的人生观突然有点被颠倒了,到底我过去所相信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都开始变得不清晰了,我对这些超自然的东西也开始有些敬畏了起来。
眼下看到那些黑影的奇怪形态,我心里开始发毛起来,心虚地问芮忧道:“难道真的是鬼?是哪种类型的鬼?”
虽然看不大清她的脸,我仍然能够清晰地看到她瞪了我一眼,以及那眼光中满满的鄙视。但是她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像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一样,温暖无比。
她说:“什么鬼啊,那是人,打着伞。”
也是,哪有鬼打着伞的,鬼又不怕被浇湿,原来那个高出来的头顶是雨伞啊,倒是我先入为主地有些胆怯了,才辜负了我双眼2的视力啊!
但是谨慎起见,我还是没有主动靠过去,等着他们慢慢走了过来。等真的走近了,才看清那真的是一队人,而且足足有几十人,有老有小,有的打着伞,有的打着灯笼,相互搀扶着,缓慢地在路上走着。
就在他们离我们只剩下十几米的时候,我让芮忧原地不动,主动走了过去。朝为首的几个人客气地笑道:“各位好!在下陶勇,偶然路过此地,本想去前方村庄投宿,不知道各位可是前面村子里的人?”
改称自己为陶勇,一个是我觉得这样比较习惯,二来也是为了避免陶之焕名声在外惹来麻烦。再说也得和王少庭“勇老大”的称呼相匹配啊!
走在最前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从穿着来看,家境应该是相对富庶的。旁边跟着的人身材干瘦,明明年纪比他大,却一只手拿灯笼,另一手给他打着伞。中年男人听到我的话,显得有些烦躁似的说:“是,我们村不接待外人,走吧走吧!”
我陪笑着说:“您看这天这么黑,又下着雨,我们实在是不太方便再赶路了,只是借宿一晚上,有什么吃用开销的我们可以付钱的。”
本以为他是势利眼,不见好处不肯行方便。没想到我这样说了之后,他仍然一挥袖子说:“不接待不接待!”
这时他身旁的大叔忍不住搭腔了:“小伙子,不是我们不愿意招待你,实在是有点不方便,没看我们都逃出来了嘛,我们村晚上闹鬼啊!……”
富贵大叔却厉声制止他说:“你和他说这个干嘛?……”接着招呼后面的人说:“快走!快点儿走!”
他们提别的还好,一提这个“鬼”字,我当时眼睛就亮了,一拍手笑道:“那可真是巧了,我这边正好有个同伴,是专门抓鬼的!”
心里正想着这岂不是天助我也,居然巧合地碰到了芮忧的长项,这要是帮他们解决了闹鬼的问题,说不定不只借宿的问题解决了,说不定还能赚点盘缠哪!
但是事实证明我再次想错了,不止是富贵大叔,连他后面走在前面的几个人,一听“抓鬼”两个字,都显得大惊失色,连连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
这反常的举动令我心下生疑,这时芮忧也正好从后面赶了上来,看到这一幕,她脸色一沉,也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但是这样一来反而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伸手一拦,挡住了富贵大叔的去路,问道:“这就怪了,既然闹鬼,为什么不让抓?”
富贵大叔脸上明显的慌张更是坐实了这里面有蹊跷。我便故意大声对芮忧说:“我说师妹,师父不是教导我们说,要以驱邪扶正为己任嘛!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们就当作好事,免费去帮他们除了那些鬼吧!”
芮忧一听差点吐了,眼神里在对我说:哪门子的师父教诲啊,你见过我师父嘛!
但是这话令人群开始骚动起来,有一些年轻的后生冲了上来,脸带怒色,感觉就像我挖了他家祖坟一般。
富贵大叔一看场面有些失控,态度一下子软了下来,走过来好言劝我道:“这位兄弟,原来您二位还是有身手的高人啊,失敬失敬了,这样吧,虽然现在去村里有些不方便,但是我们在前面山上还有一处落脚的地方,如果二位不嫌弃的话,跟我们到那边安排你们的食宿可好?”
我一听,居然为了不让我们进村提出这样丰厚的,看来这村里是大有文章。但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把这几个人安排好,其余的事就等我吃饱喝足之后,再来料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