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两人都未言语,外边传来客人说话嬉笑的声音,不过一扇门的距离却像隔了两个世界,屋内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他先开了口,“去了之后把婚期改了,现在,不宜成亲!”
久不见她回答,他不由侧身低头去看她,却被她避开了,他只好拧着眉等着她说话,更显得有些无措,他没有哄女子的经验,更不知道怎么去交流。
但这个女子总能给他一种很陌生却又与旁之不一样的感觉,很无力!
乔思朝他伸了手,“聘书拿来。”
看到这洁白无瑕的手,他不由想到那日握着柔弱无骨的触感,强忍了很久,只从腰上摘了佩玉,放在她手心。
乔思心如刀绞般静候着,身心囚禁的日子里,只有这一方孱弱却挺得笔直的背影给予她生的期望,大都时候两人都没有交流,却彼此心里都明白,对方就是自己活下去的支撑,所以事情才发展到那样的地步,她为他做最后的考虑,即使不爱,亦可感受到一丝温情,可他为她所想,若能留下一个孩子,她的生还有一丝指望,耳鬓厮磨,残思余存,可惜终是无用罢了。
手心落入的自然不是聘书,乔思拿到眼前一看,气恼的转身抬着烟眸看他,“你什么意思?”
他心口上如被人猛地捶了一记深捶,又痛又胀,她哭了……
“我,会娶你!”,他只想到为她保证,他真的会娶她,但不是现在。
乔思捏紧手里的暖玉,声音带着涩意,“我不会嫁你,我会想法子去府上退婚,这方玉,就当是你同意了。”
不,他不是这个意思,自她第一次扑在他身上那一瞬间,他就认定了她就是他的妻子,自小到大十几年间,他第一次觉得臧家总算给予他一次他想要的,可他此刻却有一种离她很远很远的感觉,他不允许,虽然有许多事需要他去做,现实也不许他多一分顾念,可她除外,她就是他的。
想到此,他心里犹如一股火气在四处乱窜,不知道出口在哪里,也不知该怎么办,既然如此,直接一点不是很好?
嘴角莫名泛了笑,突然伸手把她捧进怀里,看着她惊慌的神色,心里竟然无比的舒畅起来,朝着她最勾人的地方压了下去。
乔思竟没有想到他竟这般作为,心慌无措又气恼,想挣开他的束缚,却无力反抗,大骂,“臧侓你这个混蛋……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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