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五年前的那个县令早就调任,官衔比他的高。
自来官官相卫,他虽然想做个好官,但也没有想到,为了一个小小民女,去试图动一个官位比自己高,资格比自己老的人。
忙使眼色给师爷,看情况不利就退堂。
那料,那程四不答那小姑娘的话,反而看向程四。
带着怜悯。
“你有什么不服的?当初不是你主动找上我,说只要我程家愿拿出一百两银子来给你,你就会主动到衙门去撤诉,将此案私了,说,先生家是你主事,只要你一口咬定是先生喝醉了酒要杀我,说我不过自卫时不小心误伤先生,而先生喝了酒站不稳自己撞在刀口送了命,言之凿凿的保证,衙门自会同意撤诉,我程家才给了你一百两银子你忘了?”
“你……”阮老大手指哆嗦的说不出话来。
县太爷和师爷同时松了口气。
程四说完,以头点地。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如你这等猪狗不如的人,连亲生兄弟都要害,早晚是要轮为畜生道的。”
阮老大又惊又怕,“你胡说。”
“你承不承认都无所谓,我说的句句属实。”
吴县令又拍惊堂板。“去查当年的卷宗。”
一个小小县城,鸡毛算皮的案多,杀人案毕竟少,而且又点明时间是五年前,卷宗很快就拿了过来。
“那本官问你,当初,是不是你收了程家的一百两银子自己到衙门要求撤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