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就把警察当成是可以揭露你真实身份的人,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那你现在得赶紧离开这里,明白不?”
梁正一个劲的点头,迅速下床之后,之后蹑手蹑脚的走到病房门边上,再轻轻打开病房的门,后小心翼翼的打开一个门缝,后探出自己的头部。
确定外头没有警察后,他这才向我报告。
“报告老大!外边没有警察,安全!”
我轻轻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医院。
后他也没有含糊,直接是离开了医院。
一旁的怀韵当时就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我,弱弱的指着病房门,说。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傻,这样的他正常吗?”
我没有给出回应,只是又打了下哈欠,继续入睡。
但是怀韵对于我支开梁正这件事,他觉得很不妥,说。
“你把梁正给赶走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为什么你不能让他留在这里?”
我只是缓缓摇头,并不说话。
当时的怀韵就来气了。
“我说你这个人啊,好歹我们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你告不告诉我有什么区别?反正我们之间又没有什么太多的秘密。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只是轻生嘀咕道。
“他是我找来的人,他的作用到时候你会看到的,现在先不要急。”
他当时嫌弃的“切”了一声后,就没有再说话了。
因为我是个病人,在病房之中肯定得接受那些医师的定时检查啊询问病情啊还是什么的。我只是顺从他们的安排,接着就没后文了。
就这样,仅仅是过了一天的时间。
仅仅只是一天,就让身为病人的我感觉到我根本容不下医院。
除了整天面对那些白大褂之外,那就是一日三餐。
尤其是吃饭。
我已经不止一次说过,医院在某种程度上对我来说,很敏感,而我必须得在对自己如此敏感的地方进食,这很是让我寝食难安。
每当我刚一开口吃饭,一看是医院里的饭菜,我的脑子就会控制不了我的思绪,就会不由自主的脑补出饭菜里有毒一样。
不过说是这么说,可人毕竟得填饱肚子不是?
所以,我当时可谓是忍辱负重吃着医院里的饭菜。
因为病房是公共场所,进出根本无需任何人的请示或者是上岗证之类的。在里边的环境相当的复杂,所以我无聊时只能是半梦半醒的躺在床上。
好在我的病房生活并不是那么枯燥无味,怀韵那人的年纪和病房里的许多患者相差无几,所以他无聊时也会掺上几句话。
至于我,则是在他和别人搭线时,把他们当成收音机。
住院第二天,我觉得躺在身上就像是个植物人一样,所以我选择了尝试下床运动。
尽管身上某些部位隐隐作痛,可我的动作连贯性变得娴熟多了。
当时怀韵看见我下床运动时,就调侃我,说什么惊天人物修养完毕,现在该是他胡作非为的时候。
对于他这种风凉话,我只能是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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