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入圣地,就给人家老祖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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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橙年老瓜
他步伐沉稳,目光坚定有力,唇边挂着淡淡的笑意。
“许先生——”雷珏朝他一揖,恭敬道。
那男子也回了一礼,才走到琴案前坐下,略调试番,便开始了。
琴音,深沉,浑厚,若隐若现,忽远忽近。
众人只觉得来到高山之巅,云雾缭绕,而水流从山间潺潺而下。
突然,一个潇洒的起势,琴曲的旋律开始跌宕起伏。
如万丈高峰,水流奔腾直下,沸腾澎湃,壮观夺人。
危舟,高峡,群山远赴,万壑争流。
山山水水,人在舟中,舟行河中,时而余波击石,时而波澜微扬。
曲歇,众人只觉得“洋洋乎,诚古调之希声者乎”。
站在一侧的雷珏,心中震撼,此人虽行商,琴技却已臻化境。
这般心境,真是让人望之兴叹。
“许先生,这曲子?”雷珏上前问道。
“此曲唤作《流水》,乃是我一日经千峰峡所作。”许由道。
说完,许由退出幕后,师公子走上台来。
师兮一袭白衣,风度翩翩,容貌修饰极为精致,不愧是琴侍诏。
他弹琴的姿势也极为优美,挑、按、糅,指法空灵,十分美观。
一曲《南歌》,本是江南本地小调,被他奏来,脆美轻清,如蜂蝶之采花,蜻蜓之点水。
场中已有人被其打动,或想起故乡,或想起江南偶遇,那摇着小舟,温柔可人的美女子。
一曲罢,师公子朝着众人微微一拜,才退去。
雷珏勾了勾嘴角,思索了会,坐下来,双手轻放。
渥丹只听,琴音汩汩而来。
一字一音,如撞击的磬钟,**,肃穆,宏伟。
尔后,旋律渐缓,温暖和煦,竟教人感受到其间爱意。
一小段的平静之后,忽跌宕起伏,连乐声都充满着吟诵的意味。
好像一人,一琴,在思考,在自语……
没有持续太久的凝重压抑之后,又是一段舒畅、柔美之音。
你以为它到了尾音,可旋律却又空茫超脱起来,好像进入了一个神仙般的世界。
祥云、仙鹤、麋鹿,无忧无虑。
当众人沉浸在这般美好的曲音之中,乐曲进入到了最后的阶段,静穆、安详。
渥丹听完此曲,叹了口气。
此曲曲意深远,格局阔大,足以让人窥见弹琴者内心的不凡。
再看向苏青禾,他的眼中也是一片热烈,想必此曲也奏出了他心中所念。
“不知雷公子这曲是?”莫问老人上前来,手捻着胡须十分欣赏道。
“《文王操》。”雷珏笑着回道。
说着,他抬头看了一眼东隔间,就等着苏青禾的演奏了。
东隔间,苏青禾放下手中茶杯,起身欲往楼下台上去,却见渥丹先站起身来,走到外间。
她今日一身红衣,与雪白的轻纱帷幔相间,格外引人注目。
“渥丹——”苏青禾不知她要做什么,柔声唤道。
却见渥丹突然回过头来,朝他嫣然一笑道:“青禾,你记得白纻舞的曲子吗?”
苏青禾一愣,恍而道:“记得。”
“你相信我吗?”渥丹走到苏青禾跟前,盯着他的眼睛,轻声问道。
苏青禾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他伸出手来,将渥丹两鬓的散发拢到耳后。
“我们走吧。”渥丹看着苏青禾,笑了笑。
她牵过苏青禾的手,缓步向台中走去。
白纻舞,本是那些织造白纻的囡工为赞美自己劳动成果所创,后来在民间流传开来,成为乐坊中再普通不过的舞曲。
都说,最简单的曲子,最难演绎。
她对青禾有信心,她知道青禾也相信她。
没有了繁复的指法技巧,没有了曲意的深远高瞻,褪去一切浮华,回归到原始。
回归到最初,他们是否能让那一份悸动走进众人的心中?
场中众人只见东阁间,一青衣男子和一红衣女子相携而下。
正是纳闷,却听莫问老人高声解释道:“许先生、师公子、雷公子三位的演绎都精彩绝伦,连老夫都分不出伯仲。想必各位听曲至此,也有些乏了,方才苏公子与老夫商量,想为大家带来一段舞曲,不知可否?”
话音一落,场中众人交耳议论起来。
不知是谁忽然鼓起了掌,喊了一声:“好!十分之好!”
莫问老人一笑,点点头,恍而转身道:“苏公子,可以开始了。”
台下,一片肃静。
楼中东南角落,一个头戴斗笠的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方才那声“好”便是他喊得。
“无名,你能不能不要皱眉头了,有美人跳舞总比光听琴有意思。”男子扁了扁嘴。
“他这是怪你捣乱。”一布衣男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笑着解释道。
他倒茶与旁人不一样,却是用的左手,原来你再看去,他是没有右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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