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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把季寒臣粉丝的宣言记到什么时候？
姜谣沉吟一声，满脸严肃的郑重思考了好几秒，然后笑着回答他：“等你老的她们都看不上日你的时候吧。”
季寒臣：“……”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那句话又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而后，有些深意，突然就被品味出来。
季寒臣看着她的眸底一片怔然。
姜谣刚才说什么？等他老了……
她的意思是，当他老去，那些粉丝都离开他，她也会一直陪在他身边？
季寒臣瞳仁深了深，眼底女孩浅浅的笑着。
他被那抹笑诱惑，也跟着低沉的笑了声，“现在就和我许白头？”
姜谣一开始没听明白，目露疑惑。
反应过来时她刚才说了什么，她的双颊迅速浮上一抹绯红，继而蔓延至耳根、白皙的脖颈。
“什么白头啊，你别乱开玩笑。”女孩唇角轻抿，长睫扇动，目光躲闪着不敢看他，掩饰似的拿起刀叉吃东西。
季寒臣唇角不禁勾了勾，没有再逗她，打开刚才安装的B612咔叽APP——人生中，安装的第一个美图相机。
屏幕上立刻出现他的脸，眼睛被刻意放的有些大，的确有些失真，但是还是能勉强辨识五官。
刻意丑化的照片他是不可能拍的，但不丑化就会被认出来——
季寒臣问花式：“万一她被认出来呢？最近她的新闻太多了，要是再有，会招人反感，过满则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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