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晚非常有眼色的倒了杯水端过来递给季寒臣,“季哥你喂谣谣喝点。”
季寒臣脸色稍微好了一点,摸了摸姜谣的额头,见她没有发烧,松一口气。
姜谣问:“现在什么几点了?”
季寒臣把她扶起来靠在床上,取了吸管让她喝水,说:“两点多。”
喝完水,姜谣干巴巴的唇瓣润了一些,整个人气色也好了不少,她道:“那还有一个多小时比赛就要开始了?你们怎么不叫我呀?”
一群人在心里齐齐道,谁踏马敢啊,活的不耐烦了?
季寒臣道:“别想这些,你比比赛重要。”
姜谣看着季寒臣忍痛割爱失去儿子的模样,笑了笑,“真的?我和你儿子掉水里你先救谁?”
就在所有人以为季寒臣会毫不犹豫地回答“你”的时候——
季寒臣却沉默了一秒,一本正经地问:“哪条河?”
“我是排队还是直接笑?”云晚晚憋的脸都红了。
其他几人握拳压在唇边,死死忍着,才没让自己笑出声。
花式点评,毫无求生欲。
姜谣一副看透红尘的沧桑眼神,叹息道:“男人啊,都是大猪蹄子。”
众人:“……”
云晚晚:“噗哈哈哈……不好意思!对不起!我真的不想笑!哈哈哈哈哈。”
姜谣翻了个白眼,呵呵。
季寒臣冷冰冰的眼神一个个扫过去,云晚晚笑声戛然而止,其他人也默不作声地低下头。
谢铭叉腰指着一群在作死边缘疯狂试探的小学生,课代表式教育道:“我劝你们善良!”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