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命中不平凡,冒云国与大韩国接连遭逢祸事,也都是因为与顾连成有了牵扯。 德怒瞧着巫师虽然是站在自己面前,可是却没有半分成语自己的意思,虽然自己原来并不相信那些说法,可是经过上一次的大历之行,爷已经充分的证明了这一点,他虽
然性子里是桀骜不驯、不能容忍任何人爬到自己的头上去,可是对于眼前的这个人,他的心中却不自觉的有些觉得有些害怕,即使此刻他们两个人的身份是君臣。 “本王之前在大历国无论怎样向顾连成表达自己的心意,她都是那样的不为所动,就仿佛像是一块儿油盐不进的石头。”德怒扪心自问,放眼在整个北漠国之中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拒绝自己,而这个顾连成却独独是一个例外,就仿佛像是突如其来的一个挑战一般,他没有达到目的,心中就觉得有些空落落的,“如今本王又花了好大的一份心
思将顾连成带回来,她若是都用那一张冷冰冰的脸来对着本王,那还有什么意思。” 巫师的双眸里头仿佛有变幻莫测的火苗一般,让人无法真正的摸清楚他心中在想些什么,“王上心怀大志,可还记得最初立下的誓言?如今反而一门心思的都投在了顾连成
的身上,难不成也是想要做那些因为美色误国的君王?” “本王没有忘记过!”德怒闻言不自觉的坐直了身体,大声的说道:“北漠国这么多年以来,仰人鼻息的生活已经过够了,它大历国既然能够接二连三的打败冒云国与大韩国,那么我北漠国又为何不能取而代之,成为别人仰视的大国!至于那顾连成,不是巫师你对本王说,拥有双生命格的女子是兴亡天下的关键人物么?本王若是能够让顾连
成心甘情愿的臣服,那么这个天下岂不是犹如探囊取物一般轻松了!” 不知为何,德怒下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就连自己死去的父王都不曾害怕过,可唯独这个巫师例外,他总觉得在巫师的身上有着十分强大的压迫力,此刻他们两个人独
处在一间屋子之中,自己只觉得处处都是受制于人的,明明自己的身份已经是至高无上了,可却被一个不知道来历的人指手画脚的。 “王上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如此苦恼吗?”巫师仿佛像是看透了德怒的心思一般,语气之中颇有些质疑德怒的话,“既然得顾连成得天下的话,如今这顾连成已经被困在
了北漠王宫之中,没有了半点可以反抗的力气,王上要做什么不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总归只要有顾连成在手,北漠国也只能是成功而已。” 德怒只觉得这气氛莫名地很压抑,虽然巫师的面容上有面具,可是那双眼睛仿佛洞悉了自己的秘密,让他觉得十分的不安,他咳嗽了一声,说道:“本王堂堂北漠王,需要得到什么得不到,更何况是一个女子,自然是不屑于用那些卑鄙的手段,否则与那些地痞流氓又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本王瞧着巫师你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究竟是哪里来
的把握,能够如此说呢?” “王上,我的实力你不是已经见证过了么,否则又怎么会因为我的一句话而煞费苦心的将顾连成带回来!”巫师冷笑了两声,他并没有拆穿德怒的心思,“顾连成是命定的不凡,而王上也是命中注定会成为独一无二的君王,只要有了双生命格的人相伴,就可以得到整个天下,这便是定数,是无论如何都更改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