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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练心中一动，“张程程以前交过几个男朋友，你们可知道吗？”
“有啊，交过两个男朋友，都是一个学校的。她人长得漂亮，虽然性子冷了点，还是有很多人追求的。”
“那她男朋友是谁？”
“郭明啊，郭明是她男朋友，只是交往了不到一个月就分手了。好像是张程程提出分手的。”
“不是还有一个张翰飞吗？”
“张翰飞是她男友？我怎么不知道？”
“好像有人曾看见他们两人在一起走过，是不是男女朋友，也不太清楚。”
王六郎又翻了翻档案，“张翰飞死于一个月前，郭明死于两月前，两人都是跳楼自杀死的，张翰飞死前刚被富豪女友给踹了，至于郭明，据说是长期服用抗压药物，又吸食毒品，后来产生幻觉，不慎从楼上摔下来了。”
两个前男友都死了，而且死亡时间还这么接近，不让人怀疑都难。
王六郎不禁有些扼腕，他查了这么久，查这些人的死因上费了很大功夫，却并没发现他们之间有什么关联。原来想的是，不同专业，不同年级的几个学生，能有什么关联？
现在想来真是大错特错了，若不是白秋练无意中发现了张鹏鹏，又牵出张程程这个人，根本很难发现他们有什么。毕竟张翰飞和郭明都交过别的女朋友。尤其是张翰飞，换女友的速度堪比国民老公，几乎一个礼拜就能换一回。国民老公王思聪，换女友的速度也不过如此嘛。
白秋练皱皱眉，她在想张程程跟她说过的话，张程程说自己有过两个男友，一个是交过很多女朋友的，一个是老实巴交。
按学生们的说法，张翰飞换女友的速度那么快，那就可能是花心的那个了。那么老实巴交的会是郭明吗？
张程程分明说过那个老实人二十来岁，可郭明今年才十九，从年龄上并不相符。
如果她不是有意误导她胡说的话，那里面又有隐情呢？
她问道：“还有两个人呢？那两个是怎么死的？”
王六郎道：“还有两个是一男一女，男的是受了无妄之灾的，他是张翰飞从楼上跳下去的时候给砸死的。至于女的，也是她同班同学，名叫张静，那是个挺霸道的女孩，一点亏都不肯吃，班里有不少女生都被她欺负过。她死的也挺惨的，是被人在厕所弄死的，死的时候头整个塞进了便池里。好像是窒息而亡。”
白秋练哼一声，“这就差不多接上了，这些死的人几乎个个都做过对不起张程程的事。”
她突然想起黄瓜那时候调查时曾说提到过，说龙城学院有个女生往舍友饭里放避孕药的事，还说什么这是送给朋友的毕业季礼物。只是后来那个女生就死了，现在想想，这事肯定也不是偶然，只是不知道那女生是张静还是吴丹。
事情调查到现在也算有点眉目了，把几个学生都请走了，白秋练道：“给黄瓜打个电话，让他再去找找，那个张程程肯定没有走远，她还会回来的。”
王六郎道：“你怎么知道了？”
白秋练道：“这些杀人事表面看没联系，其实都是为了给自己复仇一一做下的。她的仇还有报完，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仇人没弄死呢，又怎么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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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舍得离开了。”
王六郎纳闷，“还有哪个仇人？”
白秋练刚要开口，突然听到有人大叫一声，“啊——”
紧接着有人喊起来，“跳楼了，有人跳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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