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栈接到消息的达溪夜,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都打翻了,“岂有此理,慕隐秋,你当真是能耐大的多啊!”
“父王,颜寿他――”达溪墨在一旁听着慕隐秋圣旨的内容,不禁紧紧篡住了手,眼神里,充满着惋惜。
“墨,国师呢?”达溪昼为了调节气氛,转移了话题。
“帛上次回来以后,伤一直未能痊愈,现在还是昏迷不醒。”达溪墨无力的说着,帛的伤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到没有转好,反而越来越重,他找遍了东陵皇城的名医,却始终医治不了帛。
“诶,国师伤的可真不是时候,墨,你传令下去,召集漠北十万步兵,三万精兵,一万骑兵屯在令城五十里以外。另派段干家族族长摔一万精兵屯守启城附近。”
此时,达溪墨就像被仇恨吞噬着心一般,迅速去传达命令,旁人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般愤怒,可他自己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幼时,他的父王忙于政事,根本无暇顾及到他,每每他伤心难过之时,颜寿都会将他带到丞相府,给他关心关爱,教他练武学文,在达溪墨的心中,颜寿就如同父亲一般的存在,如今,颜寿被东陵皇斩立决,这让他怎么能平静下来,怎么能安然自若!他发誓,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达溪墨现在最想去看的,是他的好兄弟,也是颜寿的独生子颜七乱。从小,都是颜七乱与他一起练剑,达溪墨知道,颜七乱与他的父亲感情深厚,这个噩耗传到漠北,颜七乱肯定经受不住打击,他现在只希望,颜七乱不要怪他才好,可是,杀父之仇,又怎么会不怪?
叶初槿回到了皇宫,第一个见的人,便是慕君煜,她慌慌张张的跑到慕君煜的身旁,无措的抓住慕君煜的手,眼神焦急,“大煜,怎么办,怎么办啊!”
慕君煜皱了皱眉,抚着她,“怎么了?什么怎么办?你慢点说,别怕,有我在。”
“我――我控制不住银斥,银斥自己跑了出来,伤了人,怎么办?”叶初槿难过的说着,她叶初槿虽说是没心没肺,但是她也不愿看到自己平白无故就打伤了别人。
“不可能,银斥是认主的,除非它的主人遇到了危险,否则银斥是不会自己出来的。”慕君煜肯定的说,“除非…………”
“除非什么?”叶初槿焦急的问。
“六王爷,漠北军队分别屯在了令城和启城附近。皇上让您速去御书房。”辜散没有敲门,径直走进了慕君煜的房间。
“什么!”慕君煜听到了这句话,脸色阴晴不定,半晌,他转身对叶初槿说,“银斥之事日后再议,我先去找父皇。”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