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学年还想说什么,周学礼抢在他面前问:“娘,那外面的话,也不管不顾?”
“这也不是咱们该管的,五福她自己也有能耐,今天你们瞧着,还需要咱们出头吗?”老周氏冷哼道:“嘴巴长在别人嘴上,哪管的了别人怎么说?经过今天,谁还胡说,谁自己招事儿。”
五福的表现,又岂是善茬,旁的人明知故犯,真招来什么,也怨不得了人。
不是老周氏要恭维五福,而是她也有点发憷,面对这样陌生的五福,怵得慌,她不愿意和她对上。
周学年后知后觉的说:“慢着,她怎么会武?”
这一点,谁都想知道,但谁都不清楚,也想不明白。
老周氏挥退众人,站在自己供奉的佛祖前,念了一会经,觉得心没那么慌了,这才又站在老伴的牌位前,捻了一炷香插上,喃喃道:“她到底是经了什么?这么个变化,对咱老周家又是福是祸?”
无人回答,半晌,她又恶狠狠的说:“她要真祸害到老周家,我绝不放过她。”
而村里头,也对这事议论纷纷,把五福凶悍的一面给描绘得凶神恶煞,邪里邪气。
一下子,传言从五福他们那是个不正经的地方,全部转为五福个人身上。
毕竟,一个女娃儿,突然这么厉害,实在叫人生疑和觉得心惊。
也亏得这两天鲁氏和周秀儿她们回了娘家走亲戚,不然突然口快冒出个妖孽的词儿,估计大家都往这上头想了。
而周氏,听着六斤兴奋的描述五福的英勇,非但没有高兴,反而忧心郁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