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是故意让他抓住你的?”
沈铭易下巴紧紧贴在她的肩膀上,“是的,向日葵项链我已经让人转移出去了,可是立面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东西,所以我就猜测,费长河最为重要的东西,很有可能不在费宅里。”
“那你这样做,太危险了,你有没有考虑过,万一把他逼急了,直接撕票了怎么办?”
“他爬到今天地位不容易,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
“那我们怎么办?费云曦和哈尔追踪不到我们的位置,我们也逃不出去,也没法传信息给他们。”
“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他总是要跟外界联系的,他屏蔽的地方范围在我们的追踪器消失之前,哈尔应该已经锁定了位置,只要我们拖延住时间,哈尔就能通过排查,找到我们。”
陆雅宁放松下来,靠在沈铭易的胸口上,“那现在不会有什么事了吧?”
“你是不是困了?那你就睡觉吧,我在呢。”
“好,”陆雅宁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别乱动,这个时候点火不是明智的选择。”
“我没有。”
“我说有就有,赶紧闭眼睡觉。”
“好吧。”
可能怀孕初期就比较嗜睡,再加上晚上半夜被吵醒,又经过心惊胆战的两个多小时,现在外面应该已经快天亮了。
陆雅宁放心的在沈铭易的怀里熟睡。
“云礼,我们这是在哪里?”
舒婉跟费云礼被人捆绑在一个房间里,与沈铭易他们的小地牢比起来,这个房间自然是好了很多。
舒婉是在睡梦中,被人迷晕了带走的。
“我们肯定是被坏人给抓了。”
“是什么人?”
“父亲抓了陆雅宁,自然就有人来给她报仇了。”
“费云曦吗?”
门吱嘎一声被从外面打开。
费云曦穿了一身黑,从外面走进来。
舒婉看着费云曦的脸,“你就是云曦吗?”
“费长河跟你说过我?”
“你的眉眼还是很像你的母亲的。”
“你没有资格提我的母亲。”
“这些年,长河确实是有愧于你,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他是我的父亲是吗?早在他杀死我母亲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了。”
费云曦不理会费云礼的怒目和挑眉。
“你母亲是……”
“以前的一切是是非非都不会是你知道的那个样子,所以我拜托你开始免开尊口吧,我母亲死了是个事实,你难道还想着我可以原谅费长河,原谅你不成。”
“我们并不渴求你的原谅,你捉了我们也无济于事,长河他不会来救我们的。”
“你倒是知道自己的斤两,那你告诉我,费长河另外一所宅院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