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锦和良纱都是有些黯然地摇头,“我们两人都是睁大了眼睛去瞧着,但是却是没有看出丫鬟们有任何异常。”
倪清羽眉头锁了一下,“没想到这人隐藏得这么深。”
“王妃打算动手了吗?”良锦察觉倪清羽定然是已经要有所动作,不觉发问。
倪清羽点了点头,“如今距离上次之事已经过了二十余天,风头已经过了,她们的疑虑定然也消了下去,另一个时机又来了,是该动手了。”
良锦和良纱都一副磨刀霍霍的兴奋之色,“太好了,奴婢等着这一天等了许久了!”
“对啊,我的手早就痒了,王妃应该早些动手才是。”良纱更是皱着圆脸,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还作势挽起袖子,好似要打架一般。
倪清羽的嘴角勾笑,带着些许诡谲和阴郁,“要网下大鱼,自然是急不得,时机成熟了,布好局,才不会叫他们溜走了。”
她看着良锦和良纱,吩咐道:“又到了你们两个的用武之地了。”
她们重重地点头。
“定要拿捏好,不能露了馅。”倪清羽又吩咐了一句。
“王妃尽管放心吧,奴婢这点事情还是办得好的!”良纱打着包票,“到时候奴婢也会寻了张惰帮忙,定是出不了什么差错。”
倪清羽嘴角含笑地点着头。
良锦看良纱的眼神却是带着一丝兴味和探究,“我怎么发现你最近提张惰的次数多了许多?”
良纱一听,神色怔了一下,倪清羽也愣了一下,随即是意会了良锦话里的含义,面上微微惊讶。
她倒是没有注意良纱和张惰的猫腻,她试探性地发问,“你们,怎么回事?莫不是,有猫腻?”
“才没有!”良纱急急地否认。
良锦开始嘴上不饶人,有些怪腔怪调地说:“是吗?你这些时日可是张惰长张惰短的,一会儿是张惰又送了什么来,一会儿张惰又说了什么。张惰瞧你的眼神,也是甜眯眯的,要捏出蜜来……”
“你,你嘴怎么这么坏!”良纱的脸已经是红成了一片,急得几乎要跺脚。
倪清羽满是兴味,“真有此事?”
“王妃不要听这小蹄子胡言乱语,这都是没有的事!”良纱又是急急的辩解,满眼都是紧张和羞赧之色。
倪清羽脑中现出张惰那小滑头的脸,若说,张惰除了行事滑头了些,为人却也是不坏,良纱若是真的与他有了什么,便是把良纱许了去,也还是在她身边。
倪清羽心里有了盘算,但却是不急着这一时半会儿挑明,她便只是淡然道:“究竟有没有这么一回事,日后自然能瞧得清楚明白,到时候自然是不会委屈了你。”
良纱的脸顿时又窘成了猪肝红,却只是张张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