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露出了狐狸尾巴,这平日里还不觉得,如今才发现,太子竟然这般放肆!”
太后语气悠悠然,又带着丝丝愤愤,“我还听说,太子率军围剿轩王,差点就把轩王一网打尽,哀家实在没想到他的胆子竟然这般大!皇上,这你要给轩王妃一个交代,这太子,才是最大的罪魁吧。”
皇上的脸上顿时蒙上了一层怪异之色,随即那股怪异变成了愤怒,睒于鸿宇之事,的确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没有想到睒于鸿宇这些年竟然联合了这么多部众做下了这么荒唐糊涂之事,他更没有想到,睒于鸿宇竟然为了除掉睒于鸿轩联合他人让自己的国家陷入战争之中!
但是眼下太后特意把这件事提出来,无疑便是在戳皇上的脊梁骨,颇有些责难他教子无方的意思,眼下更是有指着他处事不知轻重的意思。
皇上冷着脸,沉声道:“太子之事,朕自然是要严加惩处!但是眼下一码归一码,范怡容率人围攻轩王府是真。”
“皇上!容儿会率人围攻,自然是因为已经听到了风声,就算她有些鲁莽,那也不过是小事。再说,那封信的确是从轩王妃的院子中搜出来的,如今看来,那封信的确是存在,只不过是太子和石易安交易的信件罢了,容儿见到那封信出现在轩王妃的院子里,自然就会觉得是轩王妃做了这样的事,谁又能料到那是太子和石易安勾结的信?皇上当初看到那封信之时,不也是被迷惑了吗?”
太后极力为范怡容辩解,所说的话更是合情合理。
那样的暗语信件,不是范怡容能伪造出来的,如今太子和石易安勾结的罪证已经坐实,所以那封信便自然就是太子和石易安勾结的信件。
太后又继续道:“那封信之所以会出现在在轩王府,依照哀家的推测,定然是有人有意所为,把信件栽赃于轩王妃,又借着容儿之手把这件事抖出来,借着容儿,顺带着便把哀家也牵扯了进去。皇上,这件事究竟会是谁做的,你应该会十分清楚吧!”
太后回过神来,三言两语便已经把这件事摘清,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太子身上,实在是高明!
如此一来,范怡容就算是有错,那罪名也不是有意栽赃陷害,而变成了受人蛊惑,鲁莽行事!
倪清羽的眼神章顿时冒出了阵阵寒光,死死地盯着太后。
这个老骨头,果真是不好对付!她不应该这般轻敌!
皇上听了这话,神色顿时变得有些疑惑,他的鹰眼在太后身上扫了一下,随即,又落在倪清羽身上。
皇上何其聪明之人,如何听不出太后和倪清羽之间的这场博弈!
他自己也清楚得很,太后与这件事只怕是脱不了干系,她眼下进行这般辩驳,皇上也找不到话来反驳。
倪清羽呢?她定然便是这件事的受害者无疑。他原本想要为倪清羽出一口气,总算是对得起失去的睒于鸿轩,但是眼下太后横加阻拦,他当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斡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