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倒在冷彩衣的怀中,羞愧难当。
她早在流沙迷宫就喜欢上元修了,但怎么也没想到两人会以这种方式亲热。
“这红水门的功法也真特已的邪恶了,仙子,元修现在气息虚弱,生命垂危,还要速做决定呢。”
春夏秋冬四女都跪了下来,泣不成声,还是春儿自持力好些:“师傅,我们四人铸成大错,我们愿随您去往冰肌玉骨洞,恳求师祖开恩,如果元公子活不了,我们就在洞外自裁,不劳师傅大驾。”
冷彩衣此时也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即便她不顾及元修的生死,不在意多年失散的亲情,但春夏秋冬四女她不得不考虑,真要都死了,那雪冷门可就没有前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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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吧,希望元修鸿福齐天,得师傅垂青。”
冷彩衣拍了拍萧冷玉的肩膀,带头绕过四季小筑,向雪冷门深处走去。
痴禅背着元修与春夏秋冬四女紧随其后。
离开四季小筑不远的地方,冷彩衣破去门口的幻阵,露出冰肌玉骨洞的真容。
整个洞看不到山石,全被白雪覆盖,洞口被整个晶莹剔透的冰块堵住,上面还能看到淡蓝色的水波荡漾,充满了神秘色彩。
“师傅,彩衣求见。”
冷彩衣跪在洞边接连呼唤了几声,山洞内没有任何反应。
“雪山圣母前辈,贫僧痴禅有要事求见。”
“师祖,春夏秋冬求见您老人家。”四女也齐刷刷的跪在冷彩衣身后。
“师祖,萧冷玉求见,我是冷如霜的女儿。”
冰块整齐的从中间打开,刺骨的寒气汹涌喷出。
“出什么事了?”一个深沉的声音从洞中传来,在四周回荡。一道身影闪过,落在萧冷玉的身旁:“你是如霜的女儿,眉目间确有她的模样,想必她叛门而出的事你也知道了,你来是为你母亲以死谢罪的?”
雪山圣母现身,打冷眼看上去,年龄比冷彩衣大不了多少,精神矍铄,鹤发童颜,绝代风华;仔细一瞧,两鬓眼角有浅浅岁月的痕迹,悄悄的诉说岁月沧桑的流逝。
“玉儿是循着如霜的足迹寻来,知道她师祖在此就前来拜见。”冷彩衣解释着。
“噤声。我在问她,你的帐一回再算。”雪山圣母一出场就掌控全局。
“师祖说的是,冷玉愿意替母赎罪,但在我死之前,请您答应救元修。”萧冷玉一指痴缠背后的元修。
春夏秋冬四女一路跪行,拜在雪山老圣身前,说道:“师祖,恳请您救救他吧,以减轻弟子身上的罪过。”
雪山圣母双眼微眯,也没看见它出手,身边四周泛起寒气涟漪,把萧冷玉和四女吹起,摔到一边,痴禅和冷彩衣虽稳在原地,但也耗费了不少的内力。
“怎么,这是在威胁我。”雪山圣母张手把痴禅背上的元修吸过去,一只手抓住了元修的脖子,白白的手与红红的身子形成了强烈的颜色反差。
痴禅欲言又止,怕自己言行上的不甚给元修带来杀身之祸。
“师祖,不要!”五个女孩都保持跪地的姿势,都泪如雨下,都苦苦哀求。
雪山圣母举着元修,看向冷彩衣:“彩衣,这到底怎么回事,向来清冷孤僻的雪冷门什么时候这么热闹了,什么时候多出个男人来?”
“师傅,今天的事是徒儿思虑不周。”面对脾气比她还要古怪暴躁的师傅,冷彩衣也小心翼翼的组织起语言来。
“啊!给我。”
就在这时,雪山圣母手上的元修在被她的寒气涟漪冲击后,身体热度稍微下降,从昏厥中醒来,闻到雪圣圣母身上的女人气息,玉女宫砂立刻发作。
“这是花贱人的玉女宫砂?!怎么种在这小子身上。”雪山圣母经历了悠久岁月,见多识广,一眼就分辨出来元修所受何伤。即使如此,元修的举动让她震惊中透着尴尬,愤怒中带出羞涩。
不管雪山圣母活了多长时间,她依旧是处女之身,依旧不习惯被异性接触。像元修现在饥渴的眼神她看的太多,但都没有今天这般的肌肤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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