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义记得那老妇的长相,只是反应过来之后,想派人去跟踪,老妇却不见了,伊允诺却从手心里变出一只纸蝴蝶,说是只要遇到那老妇人的周围,它都会发出感应,但是绝对不能是雨天。
他们一到大理寺后,就来了两个丫头,二话不说就将木槿给带走了,伊允诺想要上前制止,于义却笑道,“她不会有事的,你先把你自己弄干净吧”
伊允诺这才看了看自己身上,全是烂菜叶和黄黄的臭鸡蛋,不禁的都皱眉了。于义好心的带他去了一间厢房,里面早就打好了热水,而且还有一套干净的衣服。
看到提前准备好的这一切,于义都忍不住笑了,这小子果然腹黑,不知道这缓敌这招是从那学的。北澹寒城故意将木槿单独带开,和伊允诺正好是两个相反的方向。
“公子,里面请”其中一女婢将房门打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木槿疑虑的看着她,女婢却低着头,她只好走进去一探究竟。
婢女在她进去之后就将们给合上,她试着推了一下,房门纹丝不动,难道他们是要囚禁她?木槿正想着的时候,突然北澹寒城从内室走了出来,朝木槿笑道,“槿儿,你终于来了,我在这都快等的睡着了”
“你在这等我?”
北澹寒城点了点头,木槿却有点懵,不是来讯审的吗?难道大理寺的讯审跟一般的讯审不一样?在木槿发懵的时候,北澹寒城牵着她的手,温和的说道,“你看你,都脏成什么样了”又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居然就跟着他往室内走了。
直到一层水雾花了她的眼,她才发觉自己莫名其妙的走到了这里,而且还清晰的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木槿心一冷,一把甩开他的手,冷冷道,“请太子殿下自重”
“自重?什么是自重?自重能吃吗?”北澹寒城撑着下颚,若有所思的思考着木槿话里的意思,眼角却细细的在打量着木槿,可是她还是一动不动,定定的将视线看向他处,根本就没有看他。
于是他就只好另想他法了。
木槿感觉半天都没有动静了,这才四下看了下,北澹寒城居然走了,木槿警惕的心也松了口气。每次见到北澹寒城的时候,都感觉自己的心被提了起来,浑身都不自在,甚至有时候连脑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就像刚才一样。
其实每次是想和他心平气和的面对,可是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总是会将自己冷漠的一面交给他,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她都可以平静的面对伊允诺,可偏偏就放不下他。
忽然身上的异味感传来,木槿侧头一看,不知被谁的臭鸡蛋给砸中了,黄糊糊的一片,看着就难受,木槿再次走了一圈,确定北澹寒城不在屋子里,这才将外面的衣服脱了,只穿了一间里衣,麻利的一下钻进了浴桶里。
温水在肌肤间游走,淡淡的浴花的香味,让她飘飘然。忽然她听到推门的声音,紧接着又听到轻彦的声音,“小姐,小姐,你在吗?”
她的声音很小,很轻,却让木槿完全放松下来,刚才走的时候,没看到颜儿,没想到颜儿居然上这来了。
停留在外室的“轻彦”倚在内室的门框上,轻佻着的眉眼,哪里是轻彦的模样,分明是北澹寒城。两人隔着一张屏风,一个在里,一个在外。
“颜儿,你有没有事?你怎么找到这的?”木槿急切的问道。可是北澹寒城眼里却涌起了不满,乌云密布,木槿明明就能透着屏风看到外面站着一个人,可是那人却没吭声。
木槿不禁急了,一动不动的,难道是出什么意外了?她站起来,却不小心踩滑了,扑通的一声,整个人跌进浴桶里了,连一声惊呼都没有。
那一阵水花都溅到屏风上了,北澹寒城顾不上吃醋、生闷气,赶紧跑了进去,根本就没看到木槿,走到浴桶一瞧,居然栽进去了。
北澹寒城伸手将她捞起,木槿都已经呛了一口水,他运足了内力,从木槿的后背开始上移,到脖颈处的时候,微微施力,木槿这才将呛的水吐了出来。
“连洗澡都能被淹,你还敢不敢在冒失点?”北澹寒城一边给她揉揉,一边斥责着,丝毫都没有掩饰,木槿愣愣的看着他,连咳嗽都忘记了,进来的竟然是北澹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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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无数的血管,血流奔腾的很快,已经直冲脑门了,庆幸的是她还穿着一件,不然,岂不是被看光了?
木槿尴尬的捂着胸口,尽管只有一件,可是这打湿了的,跟没穿衣服有什么区别,似乎、、、、、、如果地上有洞的话,她一定会钻进去的。
好丢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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