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冷笑了一声,“二姐这话可就错了,要是二娘知道宇弟挨打了,而且还是被胞姐打的,相必二姐也免不了一顿责骂吧!”
安意茹愣了愣,母亲好不容易怀了安意宇,而且还是父亲的老来子,都疼的不行了,碰都舍不得碰一下,今天她怎么就犯浑了,居然动手打了他,就算母亲知道是为了这个灾星,但还是免不了一顿责骂吧!
她狠狠的瞪了木槿一眼,然后对安意宇眉开眼笑道,“宇儿,二姐对不起你,二姐跟你道歉,好不好?”安意宇特别傲娇的将头扭向一边,这又是一巴掌,又是一甜枣,二姐真虚伪。
安意茹扯了扯安意宇的袖子,甜声道,“好了,二姐让人去给你买,你最喜欢的福记马蹄糕?”安意宇一听马蹄糕,眼睛都亮,他低声道,“二姐,你说的是真的?”
安意茹故作亲昵的捏了捏他的鼻子,轻声道,“当然是真的,二姐会骗你吗?”两个人立马冰释前嫌,安意宇拉着安意茹的手,十分亲密。
走的时候安意茹故意冲木槿冷笑了一声,那神情得意的,似乎在说,她怎么都是个外人,而他们俩才是一母所生的亲姐弟。
木槿并没有多大的感受,因为她真的只是个外人而已。
她扭头准备往回走,安意然却挡住了她的去路,“哟,这不是四妹吗?怎么,这是死而复活后的大彻大悟吗?居然敢跟二姐顶嘴了,不错,长本事了”
安意然掩嘴轻笑,脸上的脂粉都禁不住她的抽动,纷纷的滑落了。木槿嫌弃的瞥了她一眼,“我跟二姐顶嘴,是因为二姐长得还不赖,不像某人,我连话都不想跟她说”
说完之后,笑着离去,独留安意然在原地,她久久才明白木槿话里的意思,可是那时木槿都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她狠狠的跺了脚,仿佛是把木槿踩在脚下一样。
“小杂种,你这次命大,可未必下次还会有这么好的运气”安意然啐了一口,也扭着她那并不美的身姿离开了。
而此时,北澹寒城正骑着马往城外飞驰,身后还紧跟着两匹马一起向城外驶去。
北澹寒城握着缰绳的手都是颤抖的,他还记得刚睁开眼的时候,问木槿怎么样?只见众人脸色微沉,最后还是于义上前说木槿没事,木槿还在牢里。
可是他却隐隐感到不安,在梦里他梦到木槿了,木槿在让他去救他,他放心不下,挣扎着要去天牢看一下,众人拗不过他,最后还是于义一掌将他给劈晕了。
直到今天他趁他们不注意,偷偷的溜进了天牢,将天牢寻了个遍,却仍是没有木槿的踪影,他气急的抓着一个牢头询问,结果那牢头吱吱呜呜了半天,却给了他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他说木槿死了,他居然木槿已经死了四天了,而且连尸体都被悄悄的扔到城外的乱葬岗了。北澹寒城撂下牢头,立马冲向外面,恰好于义他们追了过来,而他却抢了门外的一匹马,立即向城外驶去。
而于义立刻让轻尘和轻非追上去,生怕他出了什么意外。
守城的将领见北澹寒城将马骑得这么快,立马就示意他停下来接受检查,可是北澹寒城哪里顾得了那么多,一鞭子挥过去,将领来不及躲避,被硬生生的掀翻在地,还没等将领爬起来,北澹寒城已经骑了很远。
将领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身子还没站稳,后面冲上来的轻尘和轻非,两人一左一右的绕开他,他还完全没明白什么回事,两个人都跑了好远。
反应过来的他,立马瘫坐在地上,刚刚发生什么事了?两匹马居然夹着他冲过去了,万一他被马踩到怎么办,刚才是有多险呀!
“这三个不要命的家伙,别在我看到你们,否则要你们好看”
将领盯着远去的三个黑点,凶巴巴的说道。
北澹寒城一直赶到城外的乱葬岗,哪里一股冲天的腐尸味,整个小山头,全是死人累积起来的,轻尘和轻非都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跳下马,急急的寻找着木槿的尸体,可是三个人寻了一圈,毫无收获。
“主子,小姐、、、、、”
还没等轻尘说完,北澹寒城瞟到两个死人的夹缝里,夹着一块润白的玉佩,看那形状,好像是木槿一直挂在身上的双鱼扣的玉佩。
北澹寒城着急的跑上去,捡起遗落的玉佩,然后四下打量了一番,还是不见木槿。他身子踉跄的后退了几步,轻尘立马扶着他的身子。
他盯着玉佩好一会,才推开轻尘的手,走到一边的土坡上,然后慢慢的坐了下来。用衣服将玉佩上的血迹擦掉,然后用手来回的摩擦。
把玉佩贴在自己的胸口,久久的没有吭声,而轻尘和轻非一直守在他身边,静静的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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