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连忙让烟雨把花姑的衣服拿来,北澹寒城冷声呵斥道,“安幼,你眼里还有没有本宫,你当本宫不存在吗?”
她将衣服给花姑披上,这才将花姑交给烟雨照顾,自己慢慢的站起身,看着北澹寒城。
“北澹寒城,这次你做的似乎太过分了些!”
北澹寒城不屑的看着她,假木槿却在旁边帮衬道,“姐姐,你冤枉殿下了,是她冲撞在先,怪不了殿下”,木槿冷睨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此话一出,假木槿莫名委屈,看着北澹寒城的时候,都是难受的。木槿心里冷笑,用我的脸去勾引男人,你到底还要不要脸!
果不其然,北澹寒城立马脸黑下来,对木槿吼道,“你来的时候,可有把本宫放在眼里?还当着本宫的面行凶,安幼,你这是越来越威风了啊!”
北澹寒城的话处处都带着刺儿,木槿感觉心上又被深深的划上一道口子。
“那殿下这么早出门,不就是趁着天没亮找点刺激呗,多一点刺激,少一点刺激,难道有影响吗?”她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转,最后却将目光落在假木槿的身上。
北澹寒城立马呵斥道,“胡说八道些什么!”
木槿这些话,乍一听好像没什么,可是她这眼神,分明就是说他们出来做那事的,这话真是不堪,一想起昨晚的事,他就觉得以后绝对不能让她和槿儿呆一起,保不齐那天她就把人给带坏了。
但是假木槿却突然出来解释道,“姐姐似乎误会了,是我睡不着,所以想让殿下陪我出来走走而已”,北澹寒城觉得她解释给她听都是浪费,但是木槿却敏感的抓到一条线索,是她睡不着,那么也就是她故意设计的。
那露水茶的事情,肯定也是她设计给花姑听的,好让花姑这个点出来,让后来个偶遇,之后随便说两句刺激花姑,那北澹寒城顺理成章的就定下花姑顶撞的罪名。
这女人还真是不甘寂寞,她费劲把她解放出来,就这么急着要“报答”她吗?
这真是典型的农夫与蛇,不过她只是个假农夫,而她却是货真价实的真毒蛇。
“北澹寒城,请你放了我的人”木槿将“我的人”三个字咬的特别重,态度坚决,丝毫都不会服软。这时候假木槿却道,“殿下你就放了她吧,不要惹太子妃生气”
假木槿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北澹寒城就觉得安幼咄咄逼人,他自己都舍不得碰的人,她却一再挑衅,这口气不出,实在让他寝食难安。
“放了她也行,你替她受了剩下的板子”北澹寒城冷笑着看她,不是主仆情深吗?他倒要看看如何个深法。
木槿看了一眼没有知觉的花姑,攥紧拳头,应道,“好,剩下的板子就由我代受”,她的声音响亮,底气十足,丝毫没有女儿家的温柔,北澹寒城就是憎恶她身上这股子不投降的气质,他今天非得挫挫她的锐气。
“来人,把太子妃绑上去,接着打!”北澹寒城声音冰冷,没有一点温度,冷酷的完全就像一个没有心的人。
不过也对,他的心都给了假木槿,他哪里还有心。
木槿讽刺的笑笑,任由那些人钳制着她。
烟雨却扑了上来,一把抱住木槿的腿,哭声道,“娘娘,不行啊,你身子还没好利索,怎么能又被杖责,不行,绝对不行”
“没好利索,我看她是太利索了,把人拉开,给我打!”北澹寒城气恼的吼道,假木槿却装作被吓到了,往他怀里钻了钻。
木槿趴在板凳上,看着两人你侬我侬,心里不是滋味。
北澹寒城见木槿在瞪他,不由呵斥道,“安幼,这是你自找的,你这威风,到底是谁给的!”
他话刚说完,隔空传来浑厚的声音,“是我给的!”
御南天大步朝花园走来,身后不仅跟着秋公公,还有御寒澈和杏双,北澹寒城看着杏双,全部都明白了。
“寒城见过皇上”
“臣媳见过皇上”
御南天没有让他们俩起身,反倒是先对假木槿道,“你有什么自个自称臣媳,朕的儿媳,只有正妃才是,朕不过是看在太子妃和你义父的面上,让你做上了侧妃,难道你就这么没规矩?”
然后他又叫来秋公公道,“教教她什么是规矩”,秋公公点头颔首,看着假木槿道,“除正室外,其余人都称贱妾”
北澹寒城猛的抬起头,狠狠的刮了几个眼刀子给秋公公,他抱歉的退身道御南天的身后。
“皇上,她也是您的媳妇,为什么就不能那样自称”
“祖上的规矩,容不得你放肆”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就一定要墨守成规?”北澹寒城以理据争。
御南天失望的看着北澹寒城,“城儿,父皇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最初的,才是最真的!”
“皇上,不要怪殿下,都是臣媳管教不严”木槿趴在凳子上,揽下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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