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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匪恐怕迟则生变,不乐意耍嘴皮子,“少他/妈废话,赶紧把银子交出来!”
眼看对方不听劝,魏朱只好摇摇头把手伸进袖子里……
孔最一路跟着魏朱,看她进了巷子很久都不出来,就想过去看看她在干什么,谁知道他竟然看见这样一幕!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竟然当街行凶,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罪名!”
孔最想也没想,举着不知道谁丢的半把扫帚就跳出来了,“放下你手上的凶器,跟我去官府自首,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
孔最这一出来不要紧,惊的劫匪跳到魏朱身后,用刀抵住了她的脖子。
魏朱就呵呵了,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猪队友,有人能帮忙丢出去吗!
“你别伤她!”一看魏朱被刀抵住脖子孔最就慌了,先前所有的义正言辞,全都变成了纸糊的花架子,他慌忙丢掉手上的扫帚,以免引起劫匪任何不适。
“你别伤她,不就是要钱吗,我有,我有。”
孔最看着紧贴魏朱脖子的匕首,只觉得脑子懵的厉害。“我真有钱的,你快来劫我。”
钱袋,玉佩,碎银一股脑的丢在地上,他害怕不够,还把自己的私印一块丢了出来。
劫匪也是醉了,他原本还有些害怕这个身材壮硕的富家公子哥,谁知道对方竟然是个软包子。
“还有其他值钱的东西吗!都给我拿出来!要不然……”匕首在魏朱脖子上来回的比量了两下,这惊的孔最都打算宽衣解带把那身衣料讲究的衣裳也一块脱下。
魏朱也说不上是感动多一点,还是好笑多一点。
“得得得,不就是钱吗,我有!”魏朱急忙拦住孔最这种脑残行为。
“劫匪大哥,我求你放过我这傻兄弟吧,他娘胎里坏了脑子,不灵光的。”魏朱把钱袋掏出来对着劫匪求饶,“我这家底都在这里了,你随意。”
劫匪这高兴的,从来都打劫艰难,谁成想竟然遇上这么两只肥羊,他伸手就要去拿钱袋,魏朱却手指一动,让钱袋擦着劫匪的手指掉在地上。
到手的鸭子可不能让飞了,劫匪想也没想直接去拾,结果钱袋的边边还没有碰到,就“砰”的一下倒在地上。
“敢抢我的钱,真是活腻味了!”魏朱捏着板砖,匪气十足的晃晃脖子。
那人倒在地上,难以置信,“你……竟然……”
“竟然你大爷!”魏朱二话不说又给补了两下。
满巷寂静,站在那里随时准备随时解腰带的某人愣住了,凉风吹过,惊的他一个冷颤。
“世道险恶,你一个男孩子没事出来干什么?”
魏朱收了自己的东西,又手法熟练的把劫匪从头到尾搜刮了一遍。
这人大约真是穷疯了,浑身上下也只有几个铜板,但好在聊胜于无。
魏朱蹲在地上抬眼看没吱声的孔最,这小白胖子显然脑子更新太慢还在当机当中。
魏朱也懒得解释,她把孔最的钱袋系回去,又把玉佩给带上,最后还仔细给他收好那枚私印,顺便给他理了理衣领,顺了顺衣袖。
“哔”
魏朱一本正经的按了下孔最的额头,还应景的配了关机重启。
孔最惊觉后退,“你刚才……”
“劫道而已,已经解决了。”
魏朱语气轻快,就好像刚才她遇上的不是劫匪,而是门口卖菜的。
“对了,我突然想到还有点事没做,你在巷口等我,我很快就出来!”
魏朱捏着他的脸颊,再三叮嘱,“乖啊,就在巷口等着,千万别进来。”
她把还僵着的孔最推出巷口,看着街上来往的行人,孔最才终于清醒过来。
他脑子里有一百个问题,拼了老命的冒出来,可是始作俑者却拍拍屁股重新进了巷子。
“这个蠢货,她……”孔最捂住爆红的脸颊,她……竟然又捏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