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馆,这店开不了三天就得关。”
魏朱随意摆手,“别给我岔开话题,我来这里是有正事的。”
魏朱问,“你之前就说过七皇子很受宠,那他的母妃地位应该也不低,七皇子出事之后,她母妃难道就没有找过你麻烦?”
被魏朱这一问,太子也沉默了片刻,“慧妃听闻七皇子逝世,先是病了一场,病好之后就一直养在宫中,并没有怎么露面。”
“那贵妃呢?”魏朱又问,“她可一直把你当肉中钉眼中刺,最近也没找过你麻烦?”
太子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
是的。
最近这群人都太老实了。
“以你聪慧程度,这些你不应该没发现。”魏朱问,“你最近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是你的身份……”
太子叹了口气,这真是魏朱能在她身上发现的少之又少的情绪。
“朝堂上各家皇子背后支持的大臣确实并没有惹出什么大事。后沟的妃嫔们最近也一直很安静,而我之所以忽略了这份安静,是因为周亚一死,尽管并没有任何证据指向我,但是皇帝却依旧对我不满。”
太子目光一转,眼中冰冷淡漠,“没证据也可以猜忌你,这就是皇家亲情。”
“我对你们父子间的爱恨情仇一点都兴趣都没有。”魏朱嗤笑道,“真以为只有皇家无情?在天底下无情的多了去了,说重点!”
太子瞥了魏朱一眼,突然想到自己调查出的关于魏朱的一些事来,旁的不提,吊死在府门前这种,一看就有很多故事。
“我好歹是太子就算他想敲打我,寻不出正当理由来那也不行,所以这次春试的监考官定了太傅,而我则借着“学习政务”的名头,全程辅导。”
至此,魏朱那颗浮躁的心,终于停下了。
“我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只是出了这样的大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太子看了对方一眼,眼中写满了:这样的大事为什么要告诉你?
不过借由对方现在是自己盟友的缘故,他还是淡淡的说了句,“春试事关重大,除非考试当天,否则其中信息半点不得往外透露。”
魏朱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半点不走心的回答。
末了,她突然问,“你有几个太傅?”
“老师众多,但太傅只有一个。”
“我认识的那个?”
“你认识的那个。”
魏朱的手指无意识的敲着桌子,她已经基本能够断定,这次很有人会借着太子监考一事做文章,但是怎么又把孔家那一家子扯上了。
孔最好不容易撇清关系,现在可好又凑上了。
“孔最!”
魏朱手指一顿,“不好,孔最这次也在考场。”
一个是父,一个是子,一个是监考,一个是考生。虽然断了关系,但是老话说的好,血浓于水,骨肉至亲。
她这里联想起来都觉得有内幕,更别提旁人了。
“寒蝉也去考试了。”
别说是魏朱,太子也震惊不已,魏朱能想到的,太子也能想到。
“不行,这次他不能去。必须想办法让他回来。”
他说着就要出门,魏朱却直接把他掀翻,按到了地上。
“你说谁不行!”魏朱狞笑,“就算这两个有一个要离开考场,那也不会是孔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