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云抿了抿嘴,“不是。”
“这不就行了。”
可魏云还是觉得心里有些不顺当,说不上来原因,但就是不舒服。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有了认我做父的打算。”
“义父想听真话?”
魏云的眼神说明一切。
“从我吊死在魏府府门前开始,我就想我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爹,不过我一直都忍着,因为这事很难改变。直到刚才在门外。”
魏云沉默不语,“如果我当时不在,你会找谁,大哥吗。”
“大伯确实冷静非常,是一个天生理性非常的男人,如果我选他,他确实很有可能在权衡利弊之后点头,但是没有如果。”
魏朱笑。
“你当时就在我身边啊,而且……”魏朱举着灯笼凑近了一些,灯笼的光亮照进魏云的眼睛里,那双永远泛着冷气的眼睛。
“义父没发现吧,你那时候看向我的眼睛,悲悯的像个神袛,我就想啊,这样的人一定很好骗。”
在魏云诧异的目光里,魏朱笑着跑来,“可惜你现在不能退货了!咱们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一根绳上的蚂蚱。
魏云转头,一只蚱蜢跳上旁边的兰草,然后又在魏云的紧盯的眼神下落荒而逃。
魏云伸手拦下蚱蜢,蚱蜢瞪着眼睛,晃着触须惊恐非常,魏云松手,蚱蜢刚跳出去,魏云有把他抓回来。
“老三,你在干什么?”
魏将行一出声音,魏云分神被蚱蜢魏朱逃出了掌心。
“父亲。”
魏云行礼。
“你在等我?”
魏云把之前从魏朱那里得来的图纸送了上去,魏将行疑惑的打开,然后如获至宝。
“这弓弩改装图你是从何而来!还有这云梯与投石器!”
魏将行兴奋的晃着魏云的肩膀,后者淡定的抚平了自己的衣领,“魏朱收买我的。”
收买?
魏朱!
魏云不得不提醒了一下,“魏朱,说的有理。”
魏云道,“就这六个字。”
魏将行反应过来,“收买的好,收买的好!”
然后他又停下,“她什么时候做的这些!”
“从宫里回来之后,她请我吃了顿饭,菜不错。”
从宫里回来之后,那岂不就是在事件发生后,就飞速想出来的对策。
“老二有些可惜了。”若今天魏清流没有说那些话,那今日升官发财的就是魏清流了。
“还好,你把她记在自己名下。”魏将行一阵庆幸,要不然这样聪慧之人若是舍弃,对于魏府来说就是一个莫大的损失了。
“怪不得,你会把玉佩送给她。”
“之前吃饭,钱不够,用来抵过饭钱。”
魏云回的毫无压力道,“只是一块玉罢了。”
碰巧觉得她戴会很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