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真的很像。
可是魏朱这种在他脸上找着其他人的眼神,孔最不喜欢。
她在看谁?
他的夫君?
那个也叫孔最的男人?
“我不是他!”他恶狠狠道,“不准你看我!”
“啊,你不开心啊。”魏朱捂着嘴笑的做作,“知道你不开心,我好高兴啊。”
舞池就在身边,孔最正打算略过,魏朱却停了下来。
她拉着孔最的衣袖,做了个邀舞的手势。
“我能请你跳支舞吗,侯爷?”
孔最当然想拒绝,可是周围的人已经在哪里起哄,孔最僵笑着,任那只手把他拉进舞池。
对了,那个班主怎么教的来着?
好像是。
手掌与魏朱相贴交合,另一只手掌扶上那过分纤细的腰肢。
原来她的腰竟然这么细的吗,孔最有些愣神。
细的好像微微一用力就能掐断似的。
原来强势的她,是如此纤弱,像雨中在屋檐下生出的小花,好似雨点再大一些就要凋零了一样。
前进,后退,肌肤相贴的错过,腰线隔着衣服显示着她的轮廓。
孔最以前很讨厌她的。
讨厌她的强势,讨厌她的独断专横,更讨厌她一言不合就威胁杀人的行径,可是此时,此刻,他的眼睛一直停留在对方脸上。
巴掌大的小脸,尖细的下巴,泛着醉酒醺红的脸颊,还有那樱桃色的唇。
酒色罪人,音乐醉人,人也醉人,某个舒缓的音节后,魏朱揽住了孔最的脖子。
“刚才为什么要过来。”
是啊,为什么就过去了,好像那个强势的女人,被人纠缠时的样子,十分碍眼。
他很生气。
气这个对自己这么狠心的人,怎么对别人却那么容忍。
所以他过去了。
“……如意让我过去的。”孔最的眼神从魏朱脸上挪开,“你不是说这里我最大吗,所有人都该听我的。”
魏朱低声笑了,果然。
“我有没有说,让你不要招惹我。”
孔最想了想,“说了,你还说了一别两宽,可是……”
孔最想着词,“这也不耽误我们一别两宽啊。”他想了想说,“我觉得我们可以过段时间在一别两宽,毕竟咱们住的挺近的。”
“你倒是变聪明了。”
孔最得意的哼哼,他本来就很聪明。
魏朱抬头看着他笑,“只是我不想跟你做邻居,这里是你的封地,是你一辈子都要呆着的地方,而我不是你的夫人,没有义务陪你一直下去。”
孔最的手紧了紧,“你要走?”
魏朱却看向周围,今天来了很多人,除了邀请名单上的,他们还带了不少妙龄女郎。
“知道这些女人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吗?”
孔最看了看,个个花枝招展淡雅如菊,却个个都跟他年龄差不多。
“她们做什么的?”
魏朱贴近孔最耳侧轻声笑着,“想在床榻间伺候你,给你生儿育女,成为你的女人。”
“孔最,这样的生活,你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