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又酥又软的厉害,因为没睡好,鼻音那点闷哼简直让人……不安分。
“这次可不怨我。”孔最把怀里的人紧搂住,“谁做坏事,谁负责。”
魏朱散了绑住头发的发带,勾人的撩下头发,眯着眼睛看他,“你确定?”
“咕咚。”孔最咽了口唾沫,“你要干嘛?”
魏朱缠着手中的发带,“我在做坏事啊,侯爷。”
手被捆住绑在床头,孔最蒙着眼睛,衣衫半解的躺在华丽无比的拨步床上。
灯光昏暗,春色撩人,孔最那期待又忐忑的等待下文,魏朱却盖了被子睡觉去了。
“魏朱,不带你这么玩的。”孔最声音里都带了哭腔,这不上不下的,折磨人啊。
“我在这里反省哪侯爷。”魏朱一本正经,“而且做坏事的人就该反省,你说是吧?”
孔最嘤嘤嘤,“我反省还不行吗,对不起啊娘子,我错了,你把我放下来吧,我保证乖乖的。”
魏朱:“真保证?”
孔最使劲点头,“我发誓。”
“你看这样多好,做错了事就要用于承担责任,你说是不是?”
“娘子说什么都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什么都是对的,为夫受教了,还请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你希望我怎么抬?”魏朱的手跳动在初现端疑的腹肌,孔最身上当时落下了很多疤。
魏朱一直觉得自己是个食色性也的俗人,喜欢的一直都是腰细腿长身材健硕的类型。
不可以太柔弱,不可以没有肌肉,甚至不能有刀疤和可笑的纹身。
可是真有一天这些所有不喜欢的东西统统凝聚到一人身上时,她才发现,她不喜欢的从来不是这些东西,而是拥有这些东西的人。
就比如她看见孔最,肉肉的也好,纤细神经质也罢,她都喜欢的不行。
“我一定是中毒了。”
魏朱吻住那欲语还休的唇,“怎么突然觉得想把你弄哭哪。”
孔最低哑着声音,“娘子三思……”
“那三思?”
魏朱蹭着他的耳朵。
“不如我现在想想怎样?一思亲你,二思睡你,三思弄哭你,我的三思你可喜欢……”
孔最真觉得自己要死在这张床上了,等下地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飘着的。
魏朱咬着发带绑头发,听见动静媚眼横波的看了他一眼,“侯爷还能下地,看来我昨晚的伺候不是很好啊。”
“为夫甚是满意。”
孔最扬着下巴,扶着桌子的大腿根都在那颤。
“这就好。”
魏朱搂着他脖子亲了一下,“要不要再来一次。”
虽然脑子很嚣张,但是身体已经宣告彻底濒临死亡,但是身为男人的孔最怎么能说不行哪。
孔最硬着头皮,“只要娘子喜欢,为夫……可以。”
“侯爷可以,我可舍不得你再哭了。”
魏朱亲亲他的眼睛。
“我就不在这里立一些等我回来Flag了。”
她蹭着他的鼻尖,轻声喊他的名字。
“孔最。”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