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死了也就春风一度,对贞洁这事她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可是这话她不敢说啊。
“周遗当时掐着我脖子哪。”
魏朱伸着脖子使劲给魏云看,瘪着嘴哭诉,“义父看看,现在还疼着哪。”
魏云看着那些青紫的痕迹,“我若不来,你怎么办?”
魏朱心说:生活就像那啥,如果不能反抗,那就躺平享受好了。
而且除了躺平她还能怎么办,要不是她的头发跟永安的缠到一起,拽疼了永安,也拽疼了她,她怕是连声音都说不出来。
“我会认真给周遗挑一个好的死法。”魏朱一本正经,“绝对让他终身难忘。”
魏朱在被子里不自在的动了动,“义父你能托我把吗,我觉得我快掉地上去了。”
于是魏云冷着脸抱着她去了自己房里。
魏朱躺在魏云的床上,除了对眼珠子能够左右晃晃,一张嘴吧嗒吧嗒,剩下的身体跟半身不遂似的。
“义父,白云菇是什么?听上去很强大啊,永安也涂了那东西,为什么她没事,我就这么中招了。”
“白云菇是一种生在积尸地长出的蘑菇,形如白云,因此得名,吃了它的牛羊会倒地不起,所以也被称为魔鬼菇。”
“没办法解开吗?”
“一天一夜,自行解开。”
魏云拿了药膏给魏朱涂脖子,“永安之所以没事,是因为他只把东西涂在头发上,而你……应该被碰触到皮肤了吧。”
魏朱想到了永安给她按摩头皮的时候,她那时候还挺享受来着。
魏朱咂摸着,“这积尸地是什么意思?”
魏云给她抹着药膏的手一顿,“……白云菇只能在尸体上长出来。”
魏朱一口咬住了魏云的袖子,“我要洗头!现在!立刻!”
魏朱半拉截身子躺在床上,半拉截枕在魏云的腿上,脑袋下的大腿,肌肉紧实,睁着眼就能看到魏云那张盛世美颜,再加上对方动作轻柔的给她冲洗头发。
魏朱顿时理解了喜欢去做大保健的男人们。
这确实享受啊。
魏朱哼哼了几声,然后猛地闭上嘴,一不留神,十八/摸/的调子竟然起来了。
可魏云才不是京城里没见过世面的公子哥,一直待在军营里的他,荤调子是从小听到大。
“跟谁学的。”
一听到这训导主任一样的声音,魏朱就老老实实闭紧了嘴,“忘了。”
“你以后也是成了亲的人了,万不可再这样。”魏云不知想到什么分了神,倒下来的水落进了魏朱的眼睛。
“义父,进水了。”
魏云丢了水瓢举着袖子就去给她擦眼睛,从来都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闭着眼睛在那叫她,倒罕见的透出点脆弱来了。
“魏朱,”魏云拧着眉,“他刚才碰你了?”
“也不算碰了吧。”
魏朱闭着眼睛躺着,没感受到魏云复杂的心情,“他就碰了下我的嘴……”
刚才还在擦她眼睛的袖子,落到了她的嘴上,魏朱觉得魏云有意思极了。
“不过就是被亲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义父不用这样,等我能动了刷个牙就好。”
魏云看着都快被自己擦肿的嘴,微微愣神,不过是被人亲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如果是自己哪?
魏云心神大震,手里捏的水瓢蓦然断裂。